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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聽寧從他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默了默:「那你跟我結婚……我是說,你有沒有覺得我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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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結婚很倉促,幾乎是達成了完協議,霍涔就著手操辦了。雖然她覺得霍涔還不至於狗血到拿誰當替身,但是畢竟是親姐妹,刺冒出來又一直不拔,一碰總是疼一下。

他是真氣笑了,曲起食指敲了敲她腦門:「說真的,你跟白沅最像的是一條裙子。」

「裙子?」

「有條裙子你高中穿了一次,就送人了,後來大學第一次見白沅,她也穿了一條一樣的,背後看著還真挺像。」

也就只有背影,轉過來就不是了。

「哦,說到這我想起來了,許聽寧,你跟白沅說我什麼來著?渣?對人不好?」提起這,霍涔終於有了明顯的情緒,又敲她的頭,「我對你不好?沒背你,還是沒替你寫作業?」

許聽寧捂著額頭,還在琢磨他剛才的話,腦子裡亂七八糟的線往一起串,似乎想明白一些事。

第47章

見到許聽寧不說話,霍涔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說話啊,到底有沒有講過我壞話?」

他當然能確定她講過,白沅說的那些細節,只有他和許聽寧知道。

「講過。那是因為……」承認自私的小心思,真的很難以啟齒,更何況,這就像把真心切開,捧給他看,得不到回應,那就活生生是個笑話。許聽寧咬咬牙,「因為我希望白沅別搭理你,最好討厭你,這輩子都不跟你好。」

幸好夜深,掩住了她通紅的臉,無關情愛,她更多的是羞赧。

許聽寧從小就總是被周圍的人夸乖巧,而她不為人知的頑劣都隱藏在乖巧下。

許鵲清畢竟是母親,又有老師審視學生的銳利——說來挺可笑,在許聽寧小時候為數不多看電視的機會中,看得最多的是法治頻道。許鵲清怕她走歪,因為她父親就喜歡靠著僥倖的小聰明,給自己帶來利益,雖然也沒犯過什麼大事,但那副謙和的皮囊下,總歸是不夠坦蕩,令她母親不屑,也擔憂,畢竟基因遺傳是存在的。

背地裡拆人姻緣不夠坦蕩,但她就是幹了。

霍涔卻仿佛恍了神:「許聽寧……」

「好吧,我承認,我那時候挺壞的,我不僅想在白沅面前詆毀你,我還想劃你的寶馬!看見你給別人送吃的,我還想衝去過撇你的手,問問你到底還記不記得我!」反正都這樣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她就是這樣的人,外強中乾,膽小敏感,也不夠磊落。

許鵲清的話,她也不是沒聽進去,但每次就是忍不住,她搞砸了一切,一次又一次,也弄丟了他。

可她也沒辦法,跟霍涔在一起太難了。

霍涔嘴角緩緩揚起,然後低頭,在她頭頂軟軟的髮絲上親了親,很輕的動作,也很克制。

「是我太壞了。」他嗓音啞著,頓了頓,說,「聽寧,對不起。」

許聽寧仰起頭,眼裡有錯愕。

「你說什麼?」

「對不起。」他又說了一遍,「是我對不起你。」

一個她用盡卑微去喜歡的人,一個抵死都不認錯的人,在她面前溫柔地說了這三個字,緩緩反應過來,不覺讓她濕了眼眶,但很快,她把這種感覺歸結於斯德哥爾摩症。

「許聽寧。」

「嗯?」

「你哭了。」霍涔很想把那包礙事的糕點扔了,但又怕許聽寧生氣,只能單手去揉揉她的頭,「跟我重來一次好不好?」

他的手從髮絲移到她的耳朵,指節緩緩刮著她的耳廓,再捏捏柔軟的耳垂。有一陣子,霍涔覺得自己對許聽寧是生理性喜歡,尤其是剛結婚的時候,感覺睡不夠,有時候忙得不行,心裡一堆事,還是想回家見到她。當然他倆那時候的交流,僅限在床上,其餘的地方,他都懶得去深究。

不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嗎,霍涔也一直覺得可能是荷爾蒙刺激著,所以才總是千里迢迢往家趕。

但現在許聽寧根本不給他碰,他還是拼命地想來找她,甚至就是捏捏她耳朵就行。

「以前不是很喜歡我嗎?」他在誘導她,「如果不喜歡為什麼會哭?」

可離婚這件事,就像是把一棵已經開了花的樹,生生砍斷了。

即使許聽寧想明白了一些事,也聽到了霍涔的回應,可那又能怎麼樣,斷掉的樹幹,再長也不會是以前的樣子了。

許聽寧早沒了當初的力氣。

「叔叔,阿姨。」

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來了幾個小孩。

「你們還要在這裡溜達多久?」

「還放煙花嗎?就剛才叔叔放的那種巨大巨好看的煙花,我們等好久了。」

「還有一顆,你們問問阿姨要不要放。」

氣氛已經被打斷,霍涔也不想把她逼得太緊。

幾個小孩渴望地看著許聽寧。

「阿姨,你放吧,放完了重新跟叔叔溜達!」

許聽寧抹抹眼睛,有些哭笑不得,推了推霍涔:「你去吧,我不敢。」

霍涔的車就停在郭奶奶家門前,開了後備廂,取出煙花,空地上還散落著之前燃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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