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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硯,我......」

灼熱而野蠻的吻吞沒了沈逾未盡的語言,秦硯高大的身影覆蓋在沈逾頭頂,居高臨下地親吻著他的唇瓣。這甚至不能算一個吻,更像是某種懲罰,侵略性地侵占他的喘息空間,力道大得讓沈逾發疼。

混亂之中古樸的木質香愈發濃郁,占滿了車內每一個空間。

「不要,秦硯,等——」

含糊不清的抵抗換來的是被推開捆縛的雙手,一隻滾燙的手掌扣住他的下頜,迫使他抬起下巴,沈逾甚至於無法動彈,只能被動地感受著秦硯粗暴的親吻,直至舌尖生出麻木的痛楚,津液不受控地滑下。

潮熱的氣息混合香水的味道在車內瀰漫。

舌尖從中收回,又沿著下頜慢慢親了下去。剛剛得到一絲喘息的皮膚再次發燙,T恤下擺被推起,露在空氣里的皮膚因為靜電發出輕微的戰慄。

直到拉鏈聲音響起——

「等等!」

驚慌的男聲含著喘息,這一回沈逾真不能再由他肆虐,伸手用力推開了他。

秦硯冷漠的臉龐半暴露在車燈當中,沈逾看清他臉上神清,不由怔了怔。

第11章

男人黑墨色的眼眸不帶一絲感情,猶如一潭深不見底的寒冷幽潭,又像是暴風雨前的龍捲風。

這樣的神情,只有在之前那件事上見到過,沈逾不覺恍惚了下,怔怔地喊:

「秦硯。」

秦硯似乎沒有聽到他的叫喚,他的目光定定地落在沈逾脖頸一側的一抹鮮紅色,沈逾皮膚白,這抹色彩就顯得更為突出,應該是剛才掙扎的時候被那個男人手臂擦到的。

回想起剛剛進酒吧時見到的男人在沈逾面前囂張的模樣,秦硯心底的憤怒就無法隱藏,還伴隨著一種尖銳的讓整個心臟都為之瑟縮的痛楚。

胸口膨脹的情緒緩緩往下壓,秦硯伸出手指緩緩地擦拭過脖頸,指腹粗暴的手感讓沈逾下意識避了避。

再看向秦硯時,他眼底怒意已經褪下,只餘下冰冷。

他將沈逾衣服放下來,輕柔地整理好,搖下車窗對著出來的保鏢道:「回去吧。」

保鏢進了車裡,很快發動車子。

這一場暴怒看似就此結束,但沈逾心裡隱隱不安,察覺到了暴風雨並未平息的驚悸感。

車子平穩地到了別墅,兩人先後下車,周姨已經回來了,屋子裡亮著燈,柔和的光芒予人安全感。

沈逾落在秦硯後頭,看著他沉默的背影,遲疑著開口:「那個,秦硯......」

「從今往後,你就不要再去酒吧了。」

沈逾瞳孔劇烈顫抖:「為什麼?」

秦硯緩緩轉過身,幽深的眼睛盯著沈逾,嗓音醞著威壓:

「為什麼?你說為什麼?」

「如果是因為今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釋的,這只是意外,平時不會發生的。」

沈逾試圖說服他。

「平時不會發生?」秦硯冷笑一聲,表情語氣未有絲毫退卻,他冷冷質問道:

「如果平時不會發生,為什麼今天會?難道今天是個什麼了不得的特殊日子麼?」

「你敢說,從前我沒去酒吧的日子,就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

沈逾一時詞窮,確實之前也有過衝突,但也就偶爾兩三次,哪個酒吧會完全沒有摩擦?人在酒精影響下總是會比往常衝動許多,但這不表明他就有危險,首先他是個成年人,有決定自己想法的權利,也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六年間和秦硯的多次碰撞讓沈逾緩了口氣,下意識地先退讓一步。

「今天的事真的只是意外,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每天都跟你報備,而且我本來也就一個禮拜去兩次酒吧,每次表演結束就回來,今天是因為大家高興,我才留得晚了點。」

秦硯冰冷的眼眸閃爍了絕情,仿佛絲毫沒有聽出他的讓步。

「不准就是不准。」

「你可以打一個電話給你酒吧的朋友,就說以後都不會過去了。」

沈逾看著面前毫無動容的秦硯,眼眶也漸漸紅了。

「你憑什麼替我做決定?」

「你憑什麼限制我的行動?」

「我既不是你的孩子也不是智力行動有缺陷的人!我可以自己決定自己想做的事,你憑什麼一句話就要求我斷開我放鬆的日常!」

「就憑你是我的人,憑我不許!」

沈逾望著這張自己抗爭過無數次的臉龐,望著那雙眼底閃爍的冷酷,身心慢慢地被難以言說的痛苦籠罩,仿佛回到了最初生活被一個男人野蠻入侵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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