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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裡一分都沒有我,偶爾目光撇到我,看我的眼神就像看路邊的□□狗似的。我就想他裝什麼呢?不就是個仗著美貌惺惺作態,還沒被你玩膩的玩物麼,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清高?」

范允禮獰笑著說。

「我住了三天,他三天都不理我。第三天的晚上,我終於忍不住向他下了藥。沒想到那天晚上你來了,白白便宜了你不說,我這明明也算幫你辦事了,結果第二天,你把我帶到荒郊野外,直接就打斷了我的腿。」

「你還把我關在外頭一天一夜,害的我的腿失去了最佳治療時間,直到現在,天寒下雨的時候,我腿都會忍不住抽搐,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范允禮衝著秦硯怒吼,聲嘶力竭:

「你他媽的就為了個婊子,枉顧我們兄弟情義。你對我不仁,我對你不義,想要報復你又怎麼了?我做錯了嗎?!」

這件往事不在張助理向秦硯講述的他和沈逾的過去當中,也是,這事事關家族隱秘,對於沈逾來說也不是什麼值得傳揚的光彩事,秦硯沒有對外人說過。

如果不是范允禮今天在這裡自爆,他可能要直到記憶恢復才會想起來還有這樣一件事情。

微弱的片段在秦硯腦海閃現,衝擊著他的腦神經。

主宅臥室天花板上的吊燈閃爍著眩暈的光芒,沈逾潮紅的臉蛋布滿虛汗,他的手指緊促地拽著底下的床單,一邊發出無法控制的喘息,一邊痛恨地怒罵。回應他的,是男人愈發劇烈的動作。

秦硯目光緩緩掃過地上滿臉通紅,一臉義憤填膺仿佛當真為自己抱不平的男人。

「如果你真的要報仇,就應該向我報,動沈逾算什麼回事?欺軟怕硬嗎?」

范允禮喊聲頓了頓,眼神閃爍了下,但很快又揚起脖子。

「我知道自己對付不了你。你跟沈逾是夫妻,夫妻本為一體,我對付他怎麼了?」

「怎麼樣?我對付他,你是不是很心痛?張明岳可不是什麼善茬子,是不是覺得如鯁在喉啊哈哈哈哈。」

范允禮大笑起來,內心瘋狂祈求張明岳已經得手,他的下場自己不在乎,至少給兩人的關係上刻下一道不可磨滅的傷痕。

「你的計劃確實不錯,只可惜張明岳跟你一樣,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內的廢物,什麼事情都做不好。」

范允禮笑聲猛地一頓。

秦硯緩緩站了起來,冰冷的眼眸無情地看著地上的人。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手段,那我也就不瞞著了。」

「都說第一次犯錯是情有可原,到第二次就沒有藉口,為了讓你記住,至少得是三倍懲罰。」

「正好,既然你一條腿已經斷過了,我當兄弟的不能讓你真的這輩子站不起來。來人,把他剩下的一條腿,兩隻手打斷,扔到醫院門口。」

范允禮一下子睜大了眼睛,他皮膚上流出冷汗,身體不自覺地往後縮。

「我們是兄弟,我會告訴外婆請她為我為主的!」

秦硯好整以暇地說:「好啊,你去啊。告訴奶奶就說你覬覦她的孫媳婦,你看奶奶會不會幫你?」

秦硯正打算離開,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尖銳的聲音在外頭響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讓開讓開!」

一個女人腳步匆匆地自玄關跑了進來,看到地上躺著的范允禮,她尖叫一聲,悽厲地跑過去將他護在身上,同時怒目瞪向秦硯。

「秦硯,你這是做什麼?你要對你哥哥做什麼?」

來人正是范允禮的母親,秦硯的親姑姑。

秦硯看到她也不由擰了擰眉。

「姑姑,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你這麼大動干戈地把你哥哥帶來這裡,你想幹什麼?」

姑姑母雞護小雞似地擋在兒子面前,一臉警惕:「我告訴你,今天有我在,誰也別想動我兒子!」

秦硯擰著眉,看到她身後的范允禮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他今早在聽到秦硯過來的時候,內心惶恐不安,鬼使神差之下,他在進門之前給他媽發了一個實時定位。然後他媽發現他位置一直在移動,電話也打不通,才有了現在這回事。

范允禮臉上露出虛弱但得意的笑,斷定就算是秦硯,也不可能當著他親姑姑的面傷害自己。

「姑姑。」秦硯無奈地說:

「你知道你兒子做了什麼事嗎?」

「我不管他做了什麼事,反正誰都不能動他!他要真做了壞事我回家會跟他爸教訓他的。」

「媽!」范允禮忙喊:「我,我害怕,我想回家!」

哪個當媽的聽了這話會不心碎,姑姑愈發堅決地擋在了兒子面前。

秦硯搖搖頭,語氣溫柔,一副好商量的姿態。

「姑姑,我也不想傷害允禮,我們是一家人,如果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理由,我傷了他,難道自己不會心痛嗎?」

「那你就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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