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她一直避免與陳鼎之身體接觸,覺得他是個單純可愛的男孩,不能耽誤他,憋了好幾個禮拜。
正因如此,她才讓董只只幫忙代購,翻點新花樣。
梁曉喝了點牛奶,倒在床上睡覺。
陳鼎之在廚房煮粥,他沒經驗,看著火,就怕燒糊。
等他端著碗,屁顛屁顛,走出廚房,熱氣氤氳在臉上,面頰霎時紅成一片,像只被烤熟的豬頭。
他以為自己看錯,晃晃腦袋,眨幾下眼,揮手驅散面前的煙霧。
再仔細一瞧,臉更紅了,紅到脖子。
他這個角度,正對藕白的八字,夜裡安靜,「嘟嘟嘟」的聲響清晰可辨。
陳鼎之羞澀地蒙住雙眼,在黑暗中步步摸索,端熱氣騰騰的粥,向梁曉靠攏。
梁曉姐姐醉了,喝下粥,或許會清醒一點。
陳鼎之走到床頭,目光直視梁曉的臉,這樣至少可以不看不該看的東西。
馬達聲很煩人,在腦袋裡嗡嗡,像只蒼蠅在耳邊飛來飛去。
梁曉抓到一條手臂,觸感緊實,健碩有力,恍惚間,口中喃喃,伴有喘息聲:「幫我!快點!」
陳鼎之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這樣不好吧?梁曉姐姐,你要不要喝粥?」
這是他第一次煮粥,不知道味道好不好,但誠意十足。
梁曉扭動身子,手伸向陳鼎之的褲腰帶,迷迷糊糊道:「喝粥,好!」
這下可把陳鼎之嚇壞,他再天真,也知道梁曉要幹什麼。
平時大言不慚,真遇到事,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
董只只捂嘴咯咯笑:「這小崽子不笨啊?喝粥都聽得懂,開竅了啊!」
梁曉擺手笑道:「開個屁,戳得我肚臍眼疼!所以不是感冒了嘛!」
陳鼎之覺得不可以這樣,趁人之危不太好。
在這方面兩兄弟倒挺像,或許是因為董只只教育得好,從小教導他們,要尊重人,特別是女性。
梁曉還在催促,手沒停下,弄得陳鼎之辛苦煮的粥,晃晃悠悠,差點撒了。
兩害相權取其輕,陳鼎之決定聽從梁曉姐姐的話,幫她。
用掌心蒙住臉,一路摸索,接過小兔子,就這麼握著,不敢動。
手心酥麻,他竭力穩住,但老往前竄,蹦蹦跳跳,滑來滑去。
剛舒坦一陣,被攪了興致,梁曉練過空手道,兩腿夾住陳鼎之腦袋,像只靈巧的猴子撲了上去。
陳鼎之四肢在地上亂揮,嘴裡瞎喊一通:「不可以這樣的,我還沒準備好,能不能讓我先去洗澡,你先喝粥。」
都這節骨眼,梁曉顧不了許多:「我現在就喝!」
第67章
忙碌可以暫時忘卻煩惱,但不能消除煩惱。
黑夜來襲,紛亂的思緒隨之而來。
半年過去,陳嘉弼杳無音信。
她開始搜集有關集中宏置業的新聞,藉此了解他的近況。
董只只一直以為,他去了中宏。
然而,所有新聞和組織架構,從未出現過陳嘉弼的名字。
陳鼎之放假,帶梁曉回家,瞅見筆記本上未關閉的網頁:「姐,你還惦記咱那份家產?」
姐姐分明說過,不要去爭,不要去斗,太太平平過好現在的日子。
陳鼎之謹記姐姐囑咐,她自己倒上心了。
兄弟倆關係好,董只只旁敲側擊:「你哥不是在中宏嘛!我就想知道他被二叔整死了沒!」
陳嘉弼離開後,董只只在陳鼎之面前改稱呼,不再喊嘉弼,語氣生硬許多。
這些年,兩人關係時好時壞,陳鼎之懶得深究,挑了挑眉:「哥在恆裕當部門主管,沒去中宏,他沒告訴你?」
董只只心裡一沉:「什麼?他怎麼去那了?」
陳嘉弼的原話是:「別告訴姐,我去跟莫少楷會一會,掰一掰手腕,等成功了,自會告訴她。」
老聽哥哥徐徐圖之,徐了好幾年,總算圖起來。陳鼎之心裡向著哥哥,瞞住姐姐。
如今姐姐和莫少楷分手,陳鼎之據實已告,陳嘉弼去恆裕的初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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