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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弼受教,蹲下身子,一起清理。

毛巾又被董只只抽走:「你該幹嘛幹嘛去!這種家務活我來,你得把時間花在公司事情上,家裡的事……」

發現陳嘉弼背過身偷笑,董只只在他屁股上,瞪了一腳:「滾蛋!別在這礙老娘的眼。」

第73章

中宏置業深圳總部,一早拉起橫幅,靜候新主人。

董只只一身休閒T恤,牛仔褲搭配小白鞋,挎個帆布包,剛入大堂,齊刷刷兩排西服筆挺的高管,九十度鞠躬,著實把她嚇了一大跳。

活到這把年紀,沒誰給她鞠躬過,董只只綹額前劉海,低聲抬手道:「先起來,有話好好說。」

陳嘉弼在她耳邊低語:「都是二叔慣出來的毛病,公司被他搞得烏煙瘴氣,這幫人腦筋全用在溜須拍馬,不干正事。」

董只只沒見過這陣仗,有點站不穩。

進門第一眼,她便意識到,陳九堂做下這個決定,無比正確。

她沒能力,鼎之更不行,陳嘉弼有這個自信,站在身旁,紋絲不動,泰然自若。

唯有通過聯姻,讓陳嘉弼執掌中宏,才能扭轉頹勢。

頂層董事長辦公室里,陳九堂拄拐屏退秘書。

陳廣海猶如喪家犬,兩隻膝蓋往前挪,跪爬到董只只身前:「真不是我讓人把青河撞死的,我是給過管家一筆錢,讓他在飯菜里加點料,讓你們全家食物中毒,在醫院待一陣子,這樣我就有機會控制中宏,可你們也沒拉肚子啊!」

陳九堂拐杖頓地,閉眼點了下頭。

這樁案件過去十幾年,案情早已蓋棺定論。

陳青河夫婦的車,在沿海公路上行駛,被後面的麵包車蓄意頂撞,撞到護欄,墜入山崖,車禍人亡。

肇事司機供出,是陳青河管家唆使。

管家認罪,沒牽連陳廣海,只說陳青河平日裡苛待他,想讓他捲鋪蓋走人,心生不滿,一時衝動。

雖然證詞有不少值得商榷之處,因事故地在國外,外國警察辦事能力堪憂,草草結案,引渡回國,交給中國警方處理。

陳廣海拉董只只褲腿,眼淚汪汪:「你是有社會經驗的,管家工資一個月三萬,我就給他十萬塊。花這點錢僱人,自己沒被埋算好的。是他積怨已久,實施報復,跟我一點關係都沒。」

董只只在深圳待了兩年,看不出來管家有哪裡做得不好,陳青河從未苛責過他。

她把目光轉向陳嘉弼,不知陳廣海為何會在這裡,又為何說起此事。

他目光凌厲,斜眼看他,一動不動,聳了聳肩,哼了一聲:「我最近在調查這件事,沒說你乾的,你慌什麼?」

這下陳廣海傻眼,又跪爬到陳九堂腳跟:「爸!那你為什麼撤我的職?我是你兒子呀!公司怎麼能交給她?」

陳廣海隔空指向董只只,眼眸里的怒火在焚燒:「她開個小公司,半死不活,中宏交到她手裡,你這是要把自己幾十年的心血毀掉啊!爸,你糊塗啊!」

他以為東窗事發,被陳九堂找到謀害親哥的罪證,被拉下馬。

拄拐往前一頂,陳九堂把不孝子戳開:「別喊我爸!我不是你爸,你和青河都是我從院裡抱來的,那年青河一歲,你半歲,你倆也不是親兄弟。」

「啊?!」陳廣海的天塌了,倒在地上張大嘴,半天說不出話。

腦中回想陳青河的容貌,兩兄弟確實長得不像。

他瘦高個兒陰溝鼻,陳青河身材矮胖。

他是直發,陳青河頭髮天然卷。

兩人性格,天差地別。

血型相同,或許只是巧合。

陳嘉弼這些年暗中調查此事,起先他也以為是陳廣海心狠手辣,殘害弟弟。

經過仔細推敲,認定背後另有其人。

他查到管家欠了一屁股賭債,奇怪的是,蹲進大牢,催債的沒為難過鄉下的老母親,這不合常理。

陳廣海摳門,十萬塊都不夠利息的,管家沒理由為這筆不痛不癢的小錢,鋌而走險。

陳廣海不甘心,聲嘶力竭嘶吼:「這娘們也不是親孫女,憑什麼把公司交給她,你認為她有本事,擺平公司那些老傢伙?」

他轉而看向陳嘉弼,試圖以理性角度,分析問題:「嘉弼,這幾年聽說你在恆裕混得還算可以,高低是個總,你來勸勸,總不能眼睜睜看中宏倒下,這可是爸畢生心血。若是交給你,那我還放點心。」

他相信,陳九堂不選陳嘉弼,定有他的理由,既然被淘汰,便不構成威脅,可以拉來做同盟。

「只只不行,他老公可以。」陳九堂把結婚證在他面前展開,「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公司被你折騰成什麼樣,還敢在這亂咬人,滾出去!」

急火攻心,陳九堂身體不適,捂住胸口,歪歪斜斜往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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