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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鳳苦笑,「那如何解釋他一次買三根,而這三根銀釵又同時出現在了他周圍的女子頭上?別再騙自己了,他連送給你的東西,都不願挑個獨一無二的。」

葉瑩喃喃,「為什麼……為什麼……他明明說過只愛我一人,他明明說過季氏死了,要娶我過門的。季氏便也罷了,李冉……李冉又是怎麼回事?」

「所以你與杜凱有私情?那你為杜凱做的證,可有半分虛言?」孔瑞祥猛地一拍桌,大聲質問道。

葉瑩渾身哆嗦,早沒了之前的篤定,她支支吾吾,「那晚……杜大夫一開始確實是在的,後來……後來我二人行魚水之歡,我太累了便睡著了,等醒來時已然第二日清晨,杜大夫還躺在我身邊。」

「所以,你睡著了,並不清楚杜凱是否整夜都在是嗎?」孔縣尉責問道。

葉瑩帶著哭腔點點頭,「他囑咐我別說出去,雖然他心裡只有我一人,將來也是要娶我過門的,可如今季氏至少名義上還是他的正妻。妻子離家出走至今未歸,丈夫卻在家中同其他女子……無論如何說出去對我的名聲都不好。」

柳鳳等葉瑩說完,拿出季秀英的那封信還有那張安神藥方,「諸位請看。」

柳鳳將兩張紙舉起,對著外頭的日光。

「這張藥方上的字是季氏寫的,一筆成型,並無塗抹修補痕跡。而這封信上的每一橫每一豎,都有多次塗抹的痕跡,並非一筆成型。若是季氏寫的,下筆便好,為何要糾結於每一個字的字形?」

孔縣尉起身向前,接過柳鳳手中的兩張紙,眯著眼對著陽光細看起來。

片刻後,他訝異道:「還真是!」

「將葉瑩帶下去!把杜凱帶來!」

杜凱到了大堂,一臉的平靜,「諸位大人,不知今日喚我來所為何事?」

孔瑞祥冷哼一聲,「杜凱,我們已經掌握了人證物證,你還不伏法?!」

杜凱撩起外衫下擺跪下,「草民不知犯了什麼罪?若是李冉的案子,草民隱瞞真相做了假證,甘願認罰。」

柳鳳盯著他的臉,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哦?既然你提到李冉的案子,那我便問問你,你與李冉是何關係?」

「並無關係。」

柳鳳舉起那根銀釵,「那這根銀釵你作何解釋?」

杜凱抬頭看了一眼,眼皮一跳,「我不知道柳公子在說什麼。」

「你心裡清楚。我們已經到張氏首飾鋪問過了,那日你一連買了三根一模一樣的銀釵,其中一根,你送給了李冉。」

「那又如何?不過一根銀釵。我承認,我對李娘子確實有愛慕之情,可李冉的確是周銘清殺害的,與我無關。」

柳鳳點點頭,「今日叫你來,並非為了李冉一事,而是為了周銘清和季秀英一案!」

「不是已經定案?我娘子甚至寫了書信。」

那日發現屍體,杜凱在場,此後復驗為了不打草驚蛇,並未告知他真相。

因此,杜凱對此案後續的發展並不知情。

他此時聽說案子竟又有了新的進展,表情終於有了一絲鬆動。

「你偽造你娘子的書信,試圖將殺害周銘清的罪責扣在你娘子身上,還將她的死偽裝成自縊!杜凱,你以為能瞞過所有人?」

「這封信,便是你模仿季秀英的筆跡寫的!睜開眼好好看看吧!」說罷柳鳳將信紙在杜凱眼前展開。

「不是的!我有人證!他們死時,我並不在場!」

柳鳳蹲下,直視著他的眼睛,「人證?葉瑩已經全都說了。那晚她睡著了,根本就不清楚你到底是不是整晚都在!」

「葉瑩?這個賤人!臭女表子,不僅勾引我,還污衊我!」杜凱平靜又儒雅的外殼破裂,他雙目泛紅,叫罵著,對口口聲聲最愛的人用盡最難堪的字眼。

葉瑩並未走遠,她不過就在一牆之隔的地方。

她掙脫看守的衙役,沖了過來,哭道:「勾引?污衊?杜凱,你到底有沒有心?當初,若不是你說我蕙質蘭心,將我留在醫館,若不是你日日找我訴苦,訴說你婚姻的不幸,我又如何會一步步踏入你設好的陷阱中?」

「你哄騙著我要了我的身子,口口聲聲說你與季氏不過是父母之命,並無感情,你的心裡只有我一人。很快你們便會和離,你便會娶我過門。這些話都是假的嗎?都是騙我的嗎?」

「放肆!」孔縣尉驚堂木一拍,眾人漸漸安靜下來。

柳鳳見杜凱仍無認罪的意思,說道:「既然你說葉瑩的話不可信,那她為你做的不在場證明,便也信不得。那杜凱,我問你,那日子時初刻,你到底在哪?」

「我說了,我在醫館理藥材,我在醫館理藥!」杜凱大聲重複著,已然接近狂躁。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你想不起來了,那我便幫你回憶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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