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綿拍了拍小姐妹的背,「咋了啊?腳磕到哪了嗎?」
許樂樂:「沒、沒有,沒有磕到,嗚嗚嗚就是、我好像要死了,哇哇哇嗚嗚嗚…屁股流了好多血啊,嗚我不想死啊,我還有好多肉都沒有吃到呢嗚嗚。」
突然反應了過來的穆綿,「……………」
她臉上焦急的表情一下變成了哭笑不得。
然後牽著已經哭得一抽一抽的許樂樂走出了茅房,用了十分鐘的時間朝她的小姐妹解釋了一遍女孩子的生理結構。
其實也不怪許樂樂一點都不知道。
主要是這年頭吧,初中生物課也不講,講的都是些植物學動物學。
衛生生理課要到高中才講,而且還是講得特別特別含蓄的那種。
當家長的也含蓄,平時根本不會跟孩子說這些。
別說是現在這個年代了,往後倒三四十年,照樣有人不知道是咋回事,第一次來的時候嚇個半死。
穆綿早就已經來過了,就去年過年那會兒,大半夜的,差點血染了她奶的炕,幸好提前有準備月經帶。
這年頭衛生巾是沒有的,大家都用月經帶。
講究一點的都是往月經帶里塞衛生紙,不捨得買紙的,就直接往裡面塞草木灰。
剛哭過的許樂樂眼眶紅紅的,確定自己不是要死後,立馬又跟個沒事人一樣了,整個人提著一種好像學到了什麼奇怪知識的新鮮勁兒。
穆綿拉著許樂樂起身,「先回去把褲子換了吧,也不知道桂枝嬸兒有沒有提前給你準備要用的帶子。」
她有的都是用過的,這玩意兒儘量還是別混用的好。
不過她媽都提前給她準備了,桂枝嬸兒估計也會提前給樂樂準備。
穆綿鎖好門,拉著許樂樂朝大隊長家走去。
這會兒就許樂樂大嫂楊綠蘭一個人在家,她懷孕了,頂著五六個月的肚子當然不可能下地。
她們家又不差這一點工分,楊綠蘭就在家裡干點輕鬆活。
兩人進門的時候,楊綠蘭正坐在屋檐下縫尿布,看見許樂樂那還微微有點紅的眼眶疑惑地問道:「咋了這是?」
穆綿就跟人解釋,「樂樂她……」
一通嘰里呱啦後,楊綠蘭笑得扶住了肚子,「咋還嚇哭了呢。」
許樂樂大咧咧的,「我不知道嘛,媽也不跟我說。」
楊綠蘭進屋翻了翻,「媽準備得有,都是洗乾淨的。」
許樂樂擺弄著兩邊的繩子,「這東西怎麼用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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