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穆副團長長得方方正正、五大三粗的,他妹妹是不是跟他差不多啊?」
「我覺得是,穆副團長家里不是農村的嘛,老爹是個殺豬匠,他妹子指定也彪得很。」
「誒,我想起來了,我好像聽誰說過,穆副團長他妹妹還踹過野豬!」
「我的老天,真的假的?!還能打野豬?!那不長得壯壯實實的啊。」
「我記得穆副團長以前是不是說過,他們兄妹長得像。」
「啥呀!你們指定是聽錯了,我來的早,我男人跟穆副團長之前一個連的,我知道得多,那女同志可是個文化人,不到十歲就發表過文章,稿費不老少,給穆副團長買了鋼筆,給穆副團長好一陣顯擺。」
「聽說小姑娘長得也白淨可人得很,董副團長都想給人搶回去當妹妹。」
「不能吧,穆副團長這個長相,還能有白淨可人的妹妹?」
「那咋不能啊,我家娃也一個像我,一個像他爹啊。」
…………
……
這人一多,就七嘴八舌的,說啥的都有,熱鬧得很。
同一時間,穆綿可不知道自己成了話題,寧漳那邊的熱鬧暫時也與她無關。
首都這邊,下午下了一場陣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雨停後,天邊掛了一道彩虹出來,美得很,可惜就一會兒。
聞譫帶著侄子侄女回家前,也還在跟自家對象說結婚報告的事兒。
雖然沒結過,但經驗還是有一點的,按照他的猜測,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差不多這兩天就能過。
他原本還想著趁明天禮拜天打個電話回寧漳問問,結果事情快他一步,聞哲晚上回來,把董儕打來電話的事情說了一下。
聞譫也沒多意外。
第二天,又是個大熱天。
聞譫到小胡同的時候是八點多,董儕約的時間是九點半。
一個小時過得很快,西西鬧著也要去,穆綿沒什麼事兒乾脆也跟著了。
九點半的時候,三大一小準時守在了郵局。
聞譫撥過去沒一會兒那邊就接通了,他才剛『餵』了一聲,那頭立馬傳來了很大的聲音,「他大爺的!老聞你牲口吧?!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還人面獸心的呢!」
聞譫把電話拿得離遠了一點。
穆卓聽得哈哈笑,臉上明晃晃地寫著……
罵得好!再罵點!!
他愛聽!!!
這人完全忘記了以前董儕每次說『咱小妹』的時候,他都要強調一遍『是我小妹』。
雖然過了一晚上,但董儕還是有很多話想說,噼里啪啦的就是好一頓禿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