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柯:「我懶得擦。」
梁曼秋小心翼翼:「我幫你擦……」
戴柯乜斜她一眼,不置可否,轉身回房。
梁曼秋猶豫一瞬,端著藥酒跟上去,關了房門開空調。
戴柯大剌剌坐電腦轉椅,背對電腦,朝她伸直胳膊。
戴四海以前用藥酒給梁曼秋擦過膝蓋,她學他的樣子,倒了點藥酒在手心,往戴柯的淤青抹去。
戴柯指揮,「沒吃飯麼,用點勁,要擦得發熱,才好吸收。」
梁曼秋照做,像醃製排骨,用力抹開揉勻。
戴柯疼得齜牙咧嘴。
梁曼秋嚇得收手,「哥、哥,很疼麼?我輕點……」
戴柯沒說話,換另一條胳膊。
梁曼秋只好繼續使勁。
兩條胳膊擦完,梁曼秋氣喘吁吁,「還有哪裡?腿還有。」
她就地蹲下,利索倒了藥酒,蹲著不好使勁,順勢半跪。
戴柯稍垂眼,就能看見她低眉順眼,扶著他的膝頭,穩住整條腿,不斷揉搓他的大腿外側。
她隆起的胸脯隨著動作微微顫動。
戴柯喉結滾了滾。
灼熱的不止她的掌心,他的淤青,還有某個隱秘的地方。
初中時,梁曼秋也曾給戴柯踩過腿,放鬆肌肉,那會也不是沒欲望。
原來長大後欲望不會減弱,反而更加強烈,強烈地突然出現,強烈地壓抑下去。
戴柯合起膝蓋,「行了。」
梁曼秋抬頭,雙眼迷茫,更增魅惑。她沒主動勾引,他再次被動淪陷。
她說:「可是另一邊還沒擦。」
戴柯:「老子哪傷得那麼嚴重。」
梁曼秋:「真的不要?」
戴柯暗暗緩了口氣,「夠了。」
梁曼秋站起來,擰好藥酒的瓶蓋,低聲說:「哥哥,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在,我早被那些人拖走……」
戴柯撩起眼皮,冷冷開口:「說謝謝就行了?」
梁曼秋莫名緊張,顫音隱約:「哥哥,我也知道說謝謝不夠,你和阿伯都對我那麼好,但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
梁曼秋在這個家汲取的能量已經很多,超出她能償還的限度。=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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