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秋:「還要。」
戴柯:「不怕別人看到了?」
冰室接近打烊時間,食客寥寥,背景音樂比人聲熱鬧。
「看到就看到,」梁曼秋小聲又誇張說,「然後我就喊,非禮啊——」
「你說的。」
戴柯摟住她,人高手長,容易摟過界,稍側身,象徵性擋住外部視線,直接扣住她一邊胸。
熟悉的撫摸,陌生的環境,梁曼秋嚇得縮頭貓腰,擋住他的手。
戴柯在家有過更深入的動作,有時臂彎勾著她的肩,吻住她,大手滑進她的大U領口,從內衣上方撈住她。每次她彎腰閃躲,胸部垂吊感更強,反而便宜他了。
他總愛揪著她玩。
「哥哥……」她哀聲告饒。
戴柯只是捉弄一下,手腕旋即下滑,摟住她的腰。
「再亂說話試試。」
梁曼秋癟了下嘴,隔著短袖,悄悄正一下內衣。
戴柯倒是不會亂說話,經常多手多腳亂來,從來不多說一句。
他們之間仍是像往常,沒有深入的談話,沒有靈魂碰撞的火花,好像又繞著話題邊緣,交換了看法。
命運給予梁曼秋超出同齡人的波動,她適應了生活的震顫,如果再有一個大浪扑打過來,她應該能在礁石堆站穩。
2016年高考如約而至。
寒窗十年,梁曼秋走出考場那一刻,對自己的發揮大概有數,心底一片茫然。
次日便是端午節,戴柯放假趕回海城。
梁曼秋參加班級聚會,漸進尾聲自由活動時,周舒彥過來叫住她,大概要聊天。
手機剛好震了一下,梁曼秋說了聲抱歉等等,看了戴柯消息,所乘「黑車」回到濱海大道了。
梁曼秋跟周舒彥說有事回家,沒有參加第二場通宵同夥,跟戴柯差不多時間到家。
這次是戴柯在碧林鴻庭門口公車站等她,梁曼秋搭末班車回來。
剛一下車,她二話不說撲進帶戴柯懷裡,壓抑了半晚的委屈,終於找到釋放的角落。
戴柯本就不擅長甜言蜜語,沉默地緊緊抱住她,胸膛寬闊結實,沒有後退一步,承納住梁曼秋的所有情緒。
公車亮著等,空無一人,司機阿伯盯著後視鏡關車門,順便多望一眼站台。
GG燈箱長亮,照亮這對安靜擁抱的小情侶,過路車的喧囂似乎於他們無關,年輕的眼裡和懷裡只有彼此。
公車嗤地噴出一口尾氣,緩緩駛離站台。
「哥……」
「嗯?」
懷抱又緊實了一些,想要堵住她一腔衝動似的。
梁曼秋親自給未來幾年判了刑,「我可能考不上北大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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