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秋心滿意足地嘀咕,「哥哥,你有時候真的好煩。」
戴柯說:「煩死你,煩你到死。」
戴柯搡著她坐回車上,轉身檢查她的頭盔扣帶,「梁曼秋,你就當大理多了一個親戚,你會奢望親戚關心你?」
梁曼秋:「哥哥,我還以為你會說多了一個屁。」
戴柯挑眉,「要不是你媽,我早說了。」
梁曼秋淡笑,「這才像你。」
她重新摟上他,「哥哥,我剛來你家的時候,你也當我是親戚麼?」
戴柯:「是個屁。」
「哥——!」梁曼秋含笑輕捶戴柯後背,天空依然烏雲低垂,她無法改變天氣,只能備好雨具應對。
梁曼秋和戴柯在喜洲逛了一個下午,躲了一會雨,趕在飯點左右回到傾雲居。
盧玉芬似乎想跟她單獨聊一會,梁曼秋打了一個噴嚏,提前回了房間休息。
她問:「哥哥,你睡哪張床,裡面還是外面?」
戴柯:「睡你旁邊。」
梁曼秋把手機扔在靠窗戶的床,翻開行李箱,在自己那一側找衣服,「哥哥,一會你拿衣服去洗還是我拿?」
洗衣機在後院,晚上有空,盧玉芬讓他們拎過去洗。
戴柯半躺到另一張床玩手機,「大晚上你不要出門。」
梁曼秋點頭,「我先沖涼。」
片刻後,梁曼秋果然帶著一片涼意出浴,趕緊躲進被窩。
「這裡溫差好大,晚上比白天涼多了。」
戴柯不經意抬眼打量,視線沒再回到手機,「你什麼時候有這種睡衣?」
聽起來特別出格似的。
梁曼秋只是穿了一條吊帶睡裙,細肩帶,草莓棉布,寬鬆可愛,唯一跟性感擦邊的地方在裡面,空檔沒穿內衣。
她說:「在學校宿舍穿而已。」
都是女生,互不在意,在家畢竟有兩個異性,不太方便。
「我看下。」戴柯放下手機,坐到梁曼秋的床邊,掀她的被子。
梁曼秋尖叫一聲,想壓被子,遲了一步。涼風漏進被窩,又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有什麼好看。」
「沒看過。」戴柯半趴在床上,鎖住她的腰,比起看仔細,梁曼秋發覺他更像要吃一口。
她推他肩頭,笑罵:「哥哥,你快去沖涼,早點洗衣服睡覺。」
早上趕飛機,起得早,又沒午睡,早乏了。
妹妹的嬌嗔就是變相的催情劑,戴柯哪肯走,沒扒下領口,已算克制。
扣在梁曼秋肋骨邊緣的大手往上游,虎口托住兩團柔軟,幾乎推出領口。
「哥哥……」梁曼秋倒吸一口涼氣,扣住他的手。
她的雙手嬌小白皙,疊在他青筋暴凸的大手上,看著柔弱無力,更像情不自禁的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