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柯戳紅了她的雙頰,梁曼秋緊張躲了躲,睜眼四顧,生怕鄰居陽台有人,「哥哥,會不會被人看到……」
小小的分神惹惱了戴柯,他彎腰抄起梁曼秋的膝彎,第一次打橫抱起清醒的她,往上掂了掂。
梁曼秋嚇得倒吸一口涼氣,又爆出一身雞皮疙瘩,掛穩戴柯的肩頸。
梁曼秋房間的陽台門分兩層,紗窗門外開,木門內開。戴柯用抱她後背的手,拉開紗窗門,一腳勾住往外踢。
人進去,門自動反彈回來,關上了。
戴柯作風粗暴,梁曼秋噤聲不語。
戴柯扔她上.床,連帶自己一起扔上去。
「這裡別人看不到。」
「哥哥,你想幹什麼?」
梁曼秋喉嚨乾澀,聲音比往日低,怯怯羞羞,肌膚白潤,吹彈可破,加劇了嬌弱感,一如窗台的白玫瑰,更容易激起男人的作惡欲。
「干.你。」戴柯從來不掩飾對她的慾念,在青春期可能是一種災難,成年後成了維繫感情溫度的熊熊之火。
梁曼秋早預想過這一天,等它真正到來,驚喜中不乏慌亂,總怕哪個細節沒妥當,留下隱患。
「哥,你起床還沒吃東西,不餓麼?」
「吃你。」
戴柯扒她的領口,盪領寬大,沒彈性,卡住了,扒不下,掏不出。他使勁,眼看撕爛衣領。
梁曼秋按住他的手,戴柯以為是阻攔,甩掉她。
「哥哥,這裡。」梁曼秋無奈一笑,側躺暴露後背,拉過他的手,反手按在後心的隱形拉鏈頭上。
戴柯唇角隱隱抽了抽,往下拉,梁曼秋叫了一聲。
戴柯:「又幹什麼?」
梁曼秋苦著臉,摸到頭疼的頭皮,「夾我頭髮了。」
「這什麼破裙子。」戴柯提起拉鏈,掃開附近髮絲,重新拉下。
梁曼秋:「你沒撕就不會破。」
戴柯:「哪天我真撕了。」
梁曼秋:「你賠我。」
戴柯:「賠你一條情.趣——」
梁曼秋喊停,「啊、不要,臭哥哥,好.色哥哥。」
「色你裡面。」
戴柯的捲舌音不太明顯,梁曼秋反應過來,腦袋轟然空白,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
戴柯順利扯下她的盪領,梁曼秋的呼吸有了看得見的實體。白色緞面的半杯,分外熟悉,陌生的是它的內容,滿滿當當,幾乎溢出。
她躺著,兩團雪白依舊豐.盈,只是稍稍扁了,隨著呼吸起伏,流動感更強。
他的眼神安靜而深邃,漸漸讓她恢復神智。
梁曼秋輕輕說:「哥哥,我穿了你送的禮物,你喜歡麼?」
她的每一個音節像外面的雨,一滴一滴落在戴柯的心底,微涼又滋潤。
梁曼秋用直白的表達,一次又一次撕開他冷漠外殼,喚醒他感情里柔和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