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可不是程總的下屬，你管不著。」季經年囂張的拿著手機衝著程北晃了晃。
像是在炫耀，更像是在故意激怒對方。
季經年與程北擦肩而過，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季經年的肩撞上了對方，卻被程北攥住了手腕，力氣大的嚇人，也捏疼了季經年。
可季經年沒吭聲，就這麼回頭看著程北，就在他以為程北不會說什麼的時候，程北開了口，「季經年。」看向他的目光深沉又晦暗。
季經年心臟也疼，「什麼？」他問。
程北鬆了幾分力道說：「別這樣。」
「怎樣？」他怎樣，季經年不明白。
程北要說什麼？別加女人聯繫方式？別將電話留給別人？還是別有亂七八糟的關係？
季經年就這麼注視著他。
可惜，都不是。
程北說，「她是我公司的人。」
季經年只覺得心臟停止了跳動，血液都凝固不在體內循環。
「所以……你不應該這樣的。」
季經年的唾液咽了又咽，好半晌才消化掉這句話，所以程北的意思是他公司的人，自己不能動？其他的也就無所謂咯？
從頭到尾，都不是因為他。
只是為了他的員工？
季經年從嗓子裡溢出低啞的笑聲，看著程北的目光帶著怨恨，他靠近程北在他的耳邊說，「我偏不讓你如意。」說完就率先離開。
季經年走後，程北捏了捏眉心，眉宇間盡顯疲憊之色。
「程總……」小月低聲喊了一聲，生怕程北誤會，她忙解釋道，「是季少非要我聯繫方式……我不敢不給所以這才」
程北抬了抬手示意她走開，隨後摘下眼鏡，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睛。
只怕後面的日子不會太安穩了……
後面的日子裡，程北時常能在自己公司見到季經年，儘管合作的那個項目暫時不需要開會議，兩人也能時常見到。
有時候是在公司樓下碰面，有時候也會在前台碰見，更有甚至在公司廁所碰面……
而毫不意外，都有前台小月的身影，在樓下撞見季經年用他粉色瑪莎拉蒂送小月來上班，在前台巧遇季經年抱著一大束紅玫瑰送給小月，也曾在廁所撞見倆人的好事。
再發生什麼，也不足為奇了，程北已經習以為常。
只是當秘書無意間說起小月請假了，而碰巧季經年也沒來公司時，程北在會議室少有的走神了。
「程總？程總？」秘書小聲提醒道，許是他們程總壓力太大了，近些時日總是不在狀態……容易走神……比如現在。
程北回過神，扶著額，「今天就先開到這裡，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