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盛警告出聲，「你要再這樣鬧下去，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招來紀檢部老師。」
那人聞言，又氣又惱，可看了一眼時間到底沒再糾纏，只是瞪著程楠一眼，放下一句狠話。
商盛轉身，就看見地上蹲著的程楠。
又慫又愛挑事，說的就是他了。
「你要蹲多久？」他露出在外的眼睛看著程楠，裡面的沒什麼情緒。
程楠這才站起身，沒道謝，只是看著少了一半的可樂有些可惜。
他還沒喝上幾口呢，就幾乎快沒了。
「你幫我扔了吧，剩這麼點，不喝了。」程楠將剩下的推給商盛，神情很是自然。
「哦，對了，你是在這裡兼職嗎？」程楠又問。
商盛將可樂瓶丟進垃圾桶，聞言抬眸，「不然呢，做慈善嗎？」
程楠啞口無言，轉身離開。
本來就鬱悶的心情因為這事更加糟糕。
他本來不想動手的，可是那人罵了他一句，
以前仗著有哥，現在還狂什麼？
他的身份在學校不算是秘密，所以他曾經一有事就叫家長，來的都是他哥。
現在……
不行了。
他哥沒了。
程楠有點煩躁，看著人來人往就更加厭煩。
他去了學校頂樓，有些抽菸的學生便會在樓上廁所吸菸。
他剛好撞到一個。
對方也沒想到會碰見午休時間會在這裡碰上同學。
見程楠盯著自己手中的煙，他猶豫著，「你……要嗎？」
程楠沉默片刻，拿了一根。
打上火之後，對方將菸蒂摁滅丟棄，轉身下了樓。
第182章 什麼狗血劇情
程楠深吸一口，煙味苦澀嗆喉。
咳嗽了好幾聲才緩過來。
他盤腿坐下，看著教學樓下人來人往，突然就感覺到了無法言說的孤獨與寂寥。
他拿出手機，看著他哥的朋友圈一周更新一次的風景，每張照片下鏡頭都會出現一支紅玫瑰。
那是他哥喜歡的花。
他也知道，這是季經年發的。
程楠臉上出現了迷茫，不管他平時笑得怎樣開心，他始終都無法回到曾經那般。
他心中有道坎，他過不去。
當他準備再吸一口時，手上的煙被人奪取。
他抬頭一看，是桑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