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肅明白了,他輕輕搖,「睡吧。」
其他的事情交給他就可以了。
暖寶畢竟還是個孩子,這麼一場下來,其實已經非常累了。
府衙,牢房。
黎肅看著眼前被吊在架子上的兩人,眉頭緊皺。
根據暖寶的示意,莫言身上的白袍已被換了下來,而「張老爺」身上則被貼著一張暖寶現畫的符。
「黎肅,你不應該活著!」
莫言沒有說話,但假張老爺卻先開了口,而且一出口便是驚人之語。
一旁的衙役怒斥道:「大膽!」
二話不說抽了他一鞭子。
黎肅卻笑了,「我想,不該活著的人,應該是你吧!」
假張老爺臉上閃過一絲慌張。
沒有道袍的莫言,無法請神,無法通靈,就是一隻沒了牙的老虎。
而原本可以施展一些詭譎手段的假張老爺卻因暖寶的符此刻就像是個乖寶寶一般。
因為他每動一下,那符便會灼燒一下他的靈魂。
「你們,有什麼要說的嗎?」黎肅問得很猶豫,似乎他並不想聽。
「嘿嘿嘿……」假張老爺發出詭異的笑聲,「我敢說,你敢聽嗎?」
誰想,黎肅一聽,立刻說:「那你別說了,我不想聽。」
說罷,竟然走了。
而且將所有人都撤走了。
之前范知府關在這裡的犯人,黎肅經審後不是被送京就是被釋放,此刻這大牢內就他們兩個人。
當夜,牢內衙役來報,假張老爺和神殿的大師竟然越獄逃跑了。
黎肅立即發出了海捕文書。
一番操作,絲滑至極。
第二日,暖寶帶著從黎肅那裡要來的叫劉崗村村民習武的士兵,坐著馬車離開了府城。
大白早早就等在了城外的山上,他們剛出去沒一會,大白便跑了過來。
跟他們回去的士兵認識大白,看到它後也只是感嘆這狼養的真好,那皮毛油光水滑的。
大白躍起來就跳進了車廂內,看見小糰子只用尾巴碰了碰她。
一副傲嬌的樣子。
它心裡卻一直在跟暖寶訴苦,說它在山上好沒意思,還被風吹。
一路過來全是塵土,它都髒了。
早上起來就過來了,午飯都還沒吃云云。
暖白把玩著手裡的一個小玉瓶,聽完之後懶懶的說:「說明你最近太懶了,以後要多多鍛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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