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驚嘆的是插在臟器內所有的銀針都被暖寶畫了出來,有幾根,扎在什麼位置,長短如何,一目了然。
仵作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隻有神能辦到!」
蕭仲朗那個得意榮耀的樣子,比他自己畫出來還要忘形。
對有神識的小龍神來說,這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
她見仵作此刻心情激動,順嘴就問起了當年的事。
「當年那個小女娘的死因是什麼?我記得剛才那個嬸子給我說她被發現的時候是神志不清的,說明當時並沒有死啊。」
仵作甚至都不需要回憶,「我印象挺深的,當時她是被人勒死的,按理說她白日裡被人侵害,家裡人應該會看的很牢的。」
「可沒想到晚上她居然被人殺了,而且還發生了二次侵害!」
不知為何,暖寶想到了一個可能。
那嬸子說王家女娘的父兄去將陳海生給打瘸了。
估計那女娘擔心,想去看陳海生的情況。
結果遇到了想殺人滅口的兇手。
這才斷送了性命。
否則,只要她將兇手是誰說出來,就不會有事了。
暖寶心中有些唏噓。
現在他們可以知道死因,也猜測到了兇手的身份,但如果無法讓兇手認罪,那這兩起殘忍的犯罪就不可能得到昭雪的一日。
知縣已經準備了臨時的公堂,準備升堂了。
仵作將他們得到的死因告訴知縣,並把小龍神畫的圖一併呈上,也讓他在審問的時候有些依仗。
到此刻,暖寶也並不能看出來這位知縣到底如何,這讓她好奇的緊。
「升堂!」
知縣威嚴的聲音讓場面立刻變得肅穆。
暖寶坐在白辭的背上旁聽。
「威武——」
衙役們聲音洪亮,那文浩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慌亂,文阿友卻瞪了他一眼。
一個眼神讓文浩瞬間回神,那絲慌亂也消失無蹤。
暖寶心道,看來這文浩更害怕他爹。
「下跪何人,因何在此?」
知縣問話,文浩扶著他爹顫顫巍巍跪了下去,「啟稟大人,小,小人文浩,這是我爹文阿友,我,我們不知為何在,在此。」
「文阿友,你兒文浩腿腳行動自如,你為何要讓他扮作行動不便欺瞞他人?」
文阿友伏在地上,抬頭卻絲毫不見慌亂,「大人,我兒子小時腿腳行動不便,這是全村都知道的,何來欺瞞之說。」
他根本不承認欺騙。
「既然如此,那你兒子的腿是什麼時候好的,又是如何好的,你且說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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