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從那以後,呂老夫人就一直躺著。
聽太醫說是中風了。
年前就說呂老夫人不行了,前幾日呂家都在準備白布了。
誰能想到呂老夫人居然能走路了。
這讓眾人看向容府的眼神,更加的熱切了。
突然馬蹄聲由遠及近,大家都伸長了脖子。
「讓開讓開!」一隊穿著甲冑的士兵奔襲而來。
容府門口的小廝也好奇的走下了台階,沒想到那隊士兵居然就停在了容府門口。
「范神女可在?」
小廝看到士兵後有些犯怵,「在在,今天是我們神女祈福的日子。」
「速速請神女,陛下急召!」
士兵說著拿出一個令牌,小廝連忙向府內跑去,路上摔了幾次,衝到范意綿的院子裡時,都成了泥人。
「神女,神女,外面來了一隊士兵,說是陛下急召。」
范意綿剛才有些累了,正準備休息,沒想皇宮那邊有事。
「走,你們隨我一起。」自己排面還是要有的。
「快,軟轎!」
眾隨從急忙張羅,范意綿出去的時候,外面的士兵都已經等急了。
那士兵走到范意綿面前恭敬行禮,「神女大人,陛下急召,請!」
范意綿微微頷首,「好,走吧!」
容府的轎子都已經準備好了。
她並沒有問士兵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些人是不可能清楚具體情況的。
因為是神女的緣故,她享受著和暖寶一樣的待遇,進入皇宮不需下轎。
「神女,你快看看,我的愛妃怎麼了!」齊皇見到范意綿之後,就像見到了救星,如果不是於理不合,他可能就拽著范意綿跑起來了。
「陛下,這位是?」
「朕的愛妃!」
如果暖寶在的話,就知道齊皇說的是不是真話了。
這是什麼愛妃,分明就是上次給齊皇帶了綠帽,還被暖寶給發現的。
范意綿走進寢殿後發現這裡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陛下,她是生病了嗎?」
齊皇嘆了口氣,「我昨日準備召幸她,結果聽說她來了月事,於是便讓她彈奏一曲。」
范意綿看著腳面,一副很守規矩的樣子。
如果是暖寶的話,眼珠子可能已經貼在了齊皇的臉上。
「哎,一曲未完,她突然暈了。」
「太醫來了都治不好,朕便請你來,不能讓她死啊!」
范意綿拱手道,「陛下真是重情之人!」
齊皇嘆氣,「大神師說了,才過年,宮裡不能死人,況且當日朕也說過,齊皇宮的風水養人,必不會讓她玉減香消!」
說著,齊皇抓住范意綿的袖子,「反正,六月前,宮裡不能死人。」
范意綿扯回自己的袖子,走到那位「愛妃」床邊為她把脈。
這一看,范意綿的眉頭挑了挑。
她回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幾位太醫,那幾位太醫都露出了驚恐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