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夫子此刻徹底傻眼,不是說她沒錢沒勢嗎?不是說她來自偏遠小山村嗎?不是說她得罪了大人物嗎?
現在此刻誰得罪了大人物,一目了然。
暖寶嘟嘴,委屈巴巴地說:「他是夫子,我想著要尊敬他呀!」
這話讓跪著的所有人都不自覺地點頭表示贊同,暖寶從昨天到今天,確實一直都很尊重所有的夫子。
包括對她爆粗口的薛夫子。
「你呀!他需要被尊敬嗎?」齊皇點了點她的額頭。
暖寶裝作受教的樣子。
這些孩子不懂,但卻想到昨天晚上家裡對他們的囑咐。
此刻皆是恍然大悟。
「陛下,臣冤枉!冤枉啊!」
國子監是國家機構,陸學正為國子監祭酒,從四品。
薛夫子為律學博士,從八品,也算是吃皇糧的人,對著齊皇自稱臣沒有任何問題。
齊皇抱著暖寶,俯視著眾人,「其他人先起來。」
「謝陛下!」
其他人裡面當然不包括薛夫子,他戰戰兢兢連頭都不敢抬,否則他就能看清楚齊皇對他有多麼厭惡。
而他一直都厭煩和排擠欺負的小糰子是多么小人得志了。
「我看你一點都不冤枉,你剛才對學生的態度我可是看得明明白白,聽得清清楚楚。」齊皇冷哼一聲,對他喊冤很是不滿。
薛夫子快速抬頭瞥了一眼齊皇懷裡的小鬼,心中猛跳,卻將身子伏得更低了,「陛下,微臣真不知這位是您,是您的人。」
「暖寶是我捧著的寶,那其他孩子就不是人家家裡捧著的寶嗎?」齊皇如今漸漸變回自己的樣貌,臉上的輪廓比之過去更加的剛毅。
不僅帶著成熟男人那該死的魅力,更是有股冷硬的氣質。
薛夫子在國子監一向都是以拜高踩低而聞名,家世好的,他對人家一定是軟語溫柔。
家世普通的,不假辭色都算是客氣了。
那傢伙,可是全方位打擊。
學業上的貶低,人格上的羞辱。
雖然他當時那麼對暖寶大家都拍手叫好,也是因為所有人都認為暖寶是走後門的關係戶,而且與他們不是一個階層。
如今看來,他們確實不是一個階層。
人家可是陛下手裡的珍寶。
他們算什麼?
「陸祭酒,這樣的人,不能再給這些孩子教課了!」齊皇怒火滔天,他想起暖寶昨天說過的話並說了出來,「孩子,是齊國的未來,是國之棟樑,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在糟踐齊國的未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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