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寶抓住雲汐公主的手把了個脈,得意道:「那是,也不看我師父是誰,如今就是叫太醫過來看,這脈象也是驚嚇過度造成的。」
言院長無語,這絕對是飛來橫鍋!
「出發!」
一路上,小糰子時不時就咕咕叨叨,也不知是在念叨什麼。
誰跟她說話,都被她小手一伸阻攔了。
兩位公主外加皇帝的師父都在馬車上,他們一路暢通無阻且不用下馬車,直接到了貴妃這裡。
因為涉及到官眷和公主,並不適合在養心殿,所以齊皇也親自過來了。
雖然他現在一心政事,但難得可以調節一下,看師妹和親媽撕逼,這個瓜他不吃難受。
「言卿大人到,長樂公主到,雲汐公主到,范宏文大人到!」
隨著內侍唱名,暖寶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進去。
不是帝師,就是公主,暖寶身邊還有一頭巨大的白狼,走進來不僅拉風,而且頗具壓迫感。
雲汐一直都按著暖寶說的,將頭壓的很低,降低她的存在感。
待眾人給齊皇和貴妃行禮後,暖寶便準備對那兩人發難了。
小糰子將寬大的宮服袖子一甩,微抬下巴看著對面的兩人,「怎麼,你們是被本公主的花容月貌震暈了,不知道行禮嗎?」
范意綿聞言,直接拿出了神殿神女的款兒,「神女只拜天地!」
暖寶挑眉,目光看向了容氏,她倒要看看容氏又有什麼藉口,同樣好奇的還有范意綿。
她剛猜測出了暖寶和容氏之間的關係,比起來鬧事,她今天就是來看戲的。
可容氏與范宏文和離之後,只能算容府的家眷,平頭百姓一個,見到公主,那是要行跪拜之禮的。
讓她給自己口中的「小畜生」行禮,簡直比要了她的命還難受。
暖寶見容氏磨磨蹭蹭不動,又添了一把火,「大神師見我還要客氣一下,范神女我勸你識時務一點,還有這位容夫人,是對陛下有意見嗎?」
被點名的齊皇馬上坐直,隨時可以出擊。
容氏也微微有些慌了,范意綿給她一個眼神,讓她想到自己可是范神女的母親。
「你只是一個凡間的公主,我是敬神的人。」她神情傲然,好像這天地間都裝不下她了似的。
范意綿確實是見過大神師對暖寶很客氣,但那又怎樣,大神師又不能代表她。
暖寶呵呵笑了起來,「其實你也可以考慮換個神敬,比如我。」
「你算什麼東西!」范意綿鄙視的看著她,雖然一直說什么小龍神,但沒有徹底吃過小龍神虧的人,是不可能知道她的恐怖。
容氏也跟著道,「就是,你算什麼東西!不過一個外室子而已,我對陛下非常尊敬,但我這個正房夫人,是絕對不會給一個外室子請安的!」
容氏說完之後得意不已,但她卻沒有發現,齊皇和貴妃因為她的話齊齊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