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沒做,我做的還不止這些!要不是你那次回來說一個身著青衣的姑娘幫了你,我如何能讓蕊悅給你做小!」
王氏又慌又急,她怎麼會把這件事說出來?
殷叔士聽了這話,心跳似乎有了一瞬間的停滯,「娘,你在說什麼?你為何要攀扯蕊悅?」
王蕊悅,是王氏哥哥的庶女,從小沒了生母,王氏對這個侄女很是疼愛。
「什麼叫攀扯?你當時要不是說得那麼仔細,蕊悅怎麼能將細節都說上,雖然蕊悅難產沒了,可她的兒子也必須繼承殷家的一切!」她指著殷夫人,「那個賤人生的孩子,也必須給蕊悅的兒子讓位!」
殷叔士退後幾步,差點就站不穩了,暖寶看到他的嘴唇都在發抖,「你,你是說王蕊悅根本不是當初救了我的那個女娘?」
「當然不是!」王氏滿臉焦急,這件事說出來,她和兒子的母子情分也就到頭了,她的孫子平兒也要完了。
誰都沒有發覺,這母子二人在說什麼青衣女娘的時候,殷夫人的神色突然大變。
只是很快,她的神情便恢復了正常,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雲汐和韓洛可她們都悄悄看向暖寶,這種情況,恐怕和小龍神脫不了干係,可真是解氣啊!
殷叔士此刻神情癲狂,他抓住王氏的兩個胳膊拼命搖晃,嘴裡大喊,「娘,娘啊!這麼多年,你竟然騙了我這麼多年,你讓我以為我心心念念的青衣女娘就是王蕊悅!」
「你讓我家不像家,你讓我的一雙兒女都沒有了,就為了一個假的!」
「居然是假的!」
殷夫人看著這一幕,心中竟感覺有幾分荒謬。
羅安之抹了一把臉,心道果然每家的鍋底都是黑的,無一例外。
他將驚堂木一拍,直接宣判:「殷王氏,刁狡無恥,利慾熏其良知,使張冠而李戴,敗人伉儷,破人骨肉,傷人性命,幼子無辜,其罪難赦,念其年邁,著杖責二十,流放八百里!」
王氏直接嚇尿,她想喊冤,張口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殷夫人劉氏聽到羅安之的宣判,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她終於為自己的孩子報了仇。
如今,該為自己做些什麼了,想到這裡,她再次磕頭,「大人,我嫁與殷家這些年,殷老夫人從不許我管家,更是不給我一分月例,這些年我一應花銷都是自己的嫁妝。」
「包括我那兩個苦命的孩兒所有的費用,都是我自己在出。」
幾個小女娘聞言皆是大驚失色,沃德天吶!
這真是聞所未聞!
羅安之手指不自覺的動了動,心道剛才應該說兩千里的。
媽的,說少了。
殷夫人繼續道:「昨日,殷叔士的庶子殷祥平欠了外面一萬六千多兩,殷老夫人卻要我來出這些錢,理由就因我是嫡母,求大人做主,我要休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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