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些的時候語氣很平靜,手掌不住地在岑雩腳踝四周摩挲,岑雩以前不知道這個部位竟然也是自己的珉感位置,又癢又麻的感覺簡直要把人逼瘋。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用力撐起雙臂,用身上僅存的力氣坐起來,堅持著,「孟鶴兮,讓我走,等事情解決了,你想要怎麼做都可以。」
「可我不想再等了。」孟鶴兮沒有任何猶豫的拒絕,「比起一次又一次的猜測,一次又一次不知盡頭的等待,還是這樣比較直接,把你綁起來,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我說過我不喜歡看你受傷,可每一次你都帶一身傷回來,我見不得這樣,我真的已經要瘋了,岑雩,我不是沒有心的,我會痛、會怕。」
他蹬掉拖鞋,慢慢坐在了岑雩身上。
在那之前他已經自己處理過,只是到底很多天沒做過,多少還是有些勉強,兩個人都不好受,孟鶴兮痛得溢出兩聲悶哼,岑雩也攥緊了床單,額頭瞬間沁出細密的熱汗。
「呵……」但孟鶴兮卻突然笑起來,他一邊艱難地動著,一邊吻岑雩的胸口,「我現在什麼都不求了,只要把你留在這裡,就很好……」
他故意動得很慢,又不完全坐下去,看岑雩臉上涌動著因他而起的椿色,卻不給他痛快,要叫他隔靴搔癢一樣難受痛苦。
銀色的鎖鏈在顛簸的動作中碰撞在一起,發出引人無限遐想的脆響,孟鶴兮滿面紅.潮,對準Alpha的腺體用力咬下去,冷杉和霜雪混雜在一起,瞬間充斥著整個房間。
「落進我手裡的人,誰都別想再要回去。」
「岑雩,從決定這樣做之後我就從來沒想過放你走,除非我死……」
岑雩已經不記得這是他被困在這個房間的第幾天,剛開始他還數著日子,後來就乾脆隨它去了,孟鶴兮不讓他和外界有任何接觸,手機也被沒收了,只給他準備了一些書和一部經過特殊設置的平板。
那平板只能看預先下載好的電影,沒法上網。
起初岑雩當然做過反抗,他試圖和孟鶴兮溝通,但後者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只要他開口說有關於這個話題的任何事,孟鶴兮就會瘋狂的和他做,企圖用這種方式來麻痹彼此,拒絕一切溝通。
說起來挺可悲,他活到25歲,有近20年的時間是在被變著法子的囚困,先是佟則為,再是金夜明,現在變成了孟鶴兮。
孟鶴兮。
岑雩想都沒想過這人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甚至比佟則為和金夜明更過分。
可很奇怪,哪怕被這樣對待,他除了心疼孟鶴兮之外,竟然生不出任何怨恨。
好像這個人想要對他做什麼都可以。這個人和其他所有人都是不一樣的。
「吃飯吧。」晚上孟鶴兮端著一碗牛肉麵和一個水果拼盤進來,臉上的肉掉得都快沒了,原本很合身的西裝穿在身上顯得有些大了。
他很累,從門口到床邊的短短几步路,掐了三次眉心。
岑雩不緊不慢將東西吃完,孟鶴兮將碗筷收拾了,轉身要走,岑雩把人叫住:「什麼時候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