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便重重踩了下去——
“呃——嗬嗬——”如果说之前的疼痛还能勉强忍受,那这一脚简直就是撕心裂肺般的痛,金夜明连叫都叫不出来,整个人像只被扼住脖子的鸭子,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濒死的嘶嚎。
而孟鹤兮的脚还踩在上面,不断碾着。
其实没有用多少力气,比起刚才那一脚而言,这点疼痛可以说是微不足道,但这种仿佛下一秒就会用力踩下去的感觉比直接踹更加折磨人。
就像头顶悬着的利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百倍千倍地凌迟着金夜明的神经。
“金少,有些人不是你能动的,你明白吗?”
“明白、明、明白……”金夜明早已没有了刚才那番嚣张的气焰,忍着剧痛连声求饶,“放过我孟二,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放过我……我什么都还没做,真的,我发誓!”
孟鹤兮脚下的力道不断加重,看脚下之人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件垃圾:“你得庆幸自己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否则——”
“我知道我知道,我真的再也不敢了,饶了我,我发誓,我真的不敢了……”
孟鹤兮冷眼看着他。他的确很想直接废了这狗东西,让他再也没有能力去祸害别人。
但残存的一丝理智及时拉住了他,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这件事势必就会被闹大,到时候不说孟家和金家怎么样,光是佟则为一个人,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不能将岑雩置于险境中。
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姓金的狗东西。
想到这里,孟鹤兮收回脚,语气里淬着寒冰:“今晚的事,要是传出去半个字,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把你这玩意儿废了,希望金少能好好记住我这句话,可以吗。”
金夜明连连告饶:“明白!我明白!”
孟鹤兮:“滚!”
房间里霜雪的冷寒越来越重,岑雩身上却像染了胭脂,暴露在外面的每寸皮肤都泛着浅红,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之前孟鹤兮只以为他是被灌多了酒,醉了,但重新走回床边,看着床上明显透着难耐的人,孟鹤兮有些不确定了。
这反应怎么看都不像是醉酒,更像是……孟鹤兮瞳孔猛地一缩。
“孟鹤、孟鹤兮……”明明体内的燥热丝毫没有减轻,反而愈演愈烈,然而面对的人从金夜明换成了孟鹤兮,岑雩心里勉力维持的那丝清明便直接断了,紧握住孟鹤兮的手,“孟鹤兮,我难受……”
紧贴在一起的皮肤烫得不正常,不用再猜下去就知道一定是姓金的做了什么手脚。
“草!金夜明这狗东西!果然还是应该要了他的狗命!”
“岑雩你坚持住,我马上找医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