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或许就是出于某种很奇怪的想要宣誓所有权的心理,他和岑雩睡.了,岑雩是他的人了,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想将人拉到朋友们面前秀一秀,哪怕其实无人知道昨夜他俩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那种隐秘的欣喜还是叫他欲罢不能。
“他们不是你朋友吗?”岑雩疑惑道。
孟鹤兮挨过去,把人拉到旁边坐下,又是端饮料又是递纸巾,满脸的苦大仇深:“朋友怎么啦,父子兄弟还能为了利益互相算计呢,他们一个个都是老.色.胚,喜欢alpha,你当心点,别搭理他们。”
“说什么呢,是不是又在背后诋毁我们?”徐路明远远走过来。
第81章
他俩从小一块长大,对孟鹤兮的性格脾性可以说是了若指掌,对方皱一皱眉他都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孟鹤兮打了个哈哈,和朋友们互相调侃起来。岑雩咬着吸管,看一群人笑闹。
他从来没有朋友,更不知道朋友们应该如何相处,只觉得这个样子下的孟鹤兮似乎又变成了另一个人,和面对着他时很不相同。
“怎么了,在想什么?”孟鹤兮注意到了他的异样,出声询问。岑雩摇了摇头,“没什么。”
“所以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来了马场竟然舍得不跑一圈?”一个朋友问。
骑马是孟鹤兮的众多爱好之一,岑雩刚刚骑的那匹枣红马就是他养在马场的宝贝,平时谁碰一下他都能跟人急半天。
“昨晚不知道撞在哪,身上疼得要命,骑不动。”
刚才随口糊弄姜欢的借口又被拿出来用,视线却有意无意地从岑雩脸上掠过,见后者耳朵又红得像是要掉色,心里特别受用,连屁股都不怎么疼了。
马场离市区比较远,天色已晚,几个人一合计,打算在这里住一晚,等明天再回去。
这本来没问题,结果到拿房卡的时候孟鹤兮开始作妖了,放着好好的大床房不要,偏要和岑雩住一间。
虽然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对岑雩抱着点这样那样的见不得人的小心思,但那也只限于想想而已,谁不知道对方是佟先生的人,想染指美人也要看有没有这个命。
偏偏孟鹤兮这家伙将自己的企图表现得明明白白:“我这不是昨晚摔伤了嘛,万一半夜想起来上厕所,不当心又摔一跤怎么办,多危险啊,你说是不是?”
他拉着岑雩的手,不肯松开。而后者满脸不耐,眼看着就要发作。
徐路明看不下去,拉他:“差不多得了,要真摔得半身不遂了你还能在这逼逼,大不了我陪你睡,放过岑雩吧。”
孟鹤兮不答应:“那不行,我不跟你.睡,我只要岑雩,他得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