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兮基本每晚都会去那里报道,其实他心里也清楚能碰到岑雩的希望可以说是渺茫,所以就是简单去喝两杯,然后回去。一来二去就和里面的某个酒保混得挺熟。
对方知道他是岑雩的粉丝,留了他电话,说万一哪天岑雩来演出,第一时间通知他。
那晚他就是接到酒保的电话,才在酒吧成功堵到了人。半个多月不见,他的小狐狸比之前瘦了一圈,气质更冷。
那张精致的狐狸面具罩在他脸上,仿佛隔绝了他跟这个世界的所有牵连,也把孟鹤兮一同摒弃在外。
孟鹤兮在舞台下面尖叫不断,岑雩却只给了他一个冷淡的眼神,之后全程都没再多看他一眼。
演出结束后,孟鹤兮堵在舞台旁边,强行把人拉到了酒吧后面那条小巷子里。抬手去摘那张狐狸面具。
岑雩却利落地避开他的手,和他保持着几步的距离。
那瞬间孟鹤兮脑子里诡异地想起某首苦情歌,莫名很想问问对方这个后退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岑雩,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你好像瘦了……”他靠过去,岑雩继续后退,面具下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语气是冷的,“孟二少,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为什么?”长时间的思念早就让孟鹤兮快疯了,岑雩的冷漠则是一枚加速剂,瞬间将他仅存的理智瓦解,“什么叫别来找,你想睡.完不负责吗?”
岑雩这个人面冷心热,尤其会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一句睡.完负责对孟鹤兮来说如同一块免死金牌,屡试不爽。
可这一次却失效了,岑雩沉默片刻,冷声道:“孟二少之前不是说需要对这件事负责的是自己吗,那我现在不需要你负责,只要你可以远离我。”
“……”孟鹤兮怎么都料不到他会用这样的话来堵他,这太不像岑雩的作风了。
他步步紧逼,将人逼到墙角,一掌抵在对方胸口,推了下,岑雩后背撞在青石墙上,那双漂亮的眼眸透过狐狸面具凝视着他。
微微有些晃神。
孟鹤兮整个人跟着贴过去,不给人逃脱的机会,将岑雩困在自己和青石墙之间,另一只手顺势面具的下端,轻轻一扯。
“岑雩,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说话的同时,面具被从脸上摘下来,露出底下那张诱人沉沦的脸。那么长时间不见,冷然的眉宇间,泛着疏离和淡漠。
孟鹤兮被这样的神情刺了下,表情少见的有些无助,也有些绝望。
但这抹绝望很快被另外一种情绪所取代,他忿忿地吻住面前那双紧抿着的薄唇,近似威胁地说:
“不要以为这样就会让我放弃,岑雩,你既然睡.了我,这辈子就都得是我的人,除非我死,否则你别想摆脱我。”
始终没怎么变过的表情终于因为这句话动摇了一瞬,眉心紧蹙:“不要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