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宇見楊舒屹氣得面色都紅潤起來,利索滑跪:「對不起。」沒什麼好辯解的,他就是在侵犯她的隱私權。她最近在關注什麼,瀏覽什麼,他通通一清二楚。
「狗男人!」要不是身上實在沒什麼力氣,楊舒屹真想手撕了他。
她忍不住扶額哀嚎。她視奸薛令,雒宇視奸她,一環扣一環,大家都串在一根鏈條上。這事兒吧,浪漫點就叫「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說人話完全就是「因果報應」。
「彆氣了,等下血壓都要爆表了,喝點水,潤潤喉嚨。」雒宇又給她遞水。
早日恢復才有力氣揍他,不然打人都不疼。她氣鼓鼓地灌下水,還不忘橫他一眼。
窗外烈日當空,一旦離開空調房就和被投入煉丹爐似的,她刻意報復他:「你給我去買黃桃罐頭,現在就去,要冰的。」
雒宇擰好瓶蓋,臉上流露出猶疑:「醫生不是讓補充蛋白質嗎?你這全身都出血,能吃黃桃罐頭嗎?不然我還是問一下醫生吧?」
楊舒屹捂著臉裝出一副拭淚的模樣:「我都幾天沒吃東西了,就想吃點甜的,你還要推三阻四。」
「我現在就去問醫生。」明知道她是裝的,但雒宇還是為難地抿了抿嘴唇,幫她蓋好身上的被子,「你不舒服就按鈴喊護士啊,我很快回來。」
「問醫生能不能吃冰的。」
「別想了,你這都七竅流血了,還惦記吃冰?」雒宇往外走,想也不想地拒絕了她。
她掙扎著羸弱的身體吶喊:「問醫生能不能吃冰的——」
「你做夢!」雒宇都快走到門口了,還氣急敗壞地回頭罵她,「你再不老實躺著,我就把你蓬頭垢面的樣子拍下來,做成表情包,發到你們系的群里,看看有沒有好心人自發給你水滴籌。」
楊舒屹生平最愛護自己的形象,急火攻心,張口就罵:「雒宇,草你大爺!」
「我家三代單傳,沒有大爺。」
她惡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她當然知道他沒有大爺,不然也不會每次吵架罵髒話都在罵他那個莫須有的大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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