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樂筠的手指挪動了一下。
指尖與他白嫩的皮膚摩擦,令他有了一種無法言說的酥麻感。
他不安地動了動。
唐樂筠道:「不要胡思亂想。」
紀霈之心神一凜,暗道,她能摸出我的心亂了,醫術或許比我想像的好一些。
唐樂筠放開他的手,又道:「伸舌頭看看。」
紀霈之用餘光掃了眼坐在後門門口、耷拉著舌頭的小黃,收回手腕,蹙著眉頭道:「你摸出什麼來了嗎!」
唐樂筠注意到他的目光了,並不強求,她拉開抽屜,取出一個針灸包和一隻白瓷小碟,「薛掌柜的脈洪大且虛,說明病邪猛烈,身體虧空極大,但這並非無藥可醫。眼下,我學醫時日尚淺,經驗不足,對毒藥的研究尤其少,但這不等於我會止步不前,還請薛掌柜給我時間。」
「呵~」紀霈之輕笑一聲,淋漓盡致地表現出了不屑,「神醫李無病跟我五年了,又怎麼樣呢」
「他是他,我是我,薛掌柜遵守我們的口頭協議便是。」她從針袋裡取出一隻鑱針,「勞駕,我需要你的一點血。」
「放心,我是生意人,口碑向來不錯。」紀霈之再伸手,「唐掌柜,你只提了你的條件,就沒想過,得到我的配合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嗎!」
唐樂筠道:「我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不過殺人而已,但我有拒絕的權利,薛掌柜同意嗎!」
「定位這個詞有意思。」紀霈之玩味了一下,「我同意,你也不用擔心吃虧,無論進貨,還是糧食,只要你需要,我便想辦法。」
「多謝。」唐樂筠捏住他泛涼的指尖,反覆揉搓,直到指尖變得紅潤發熱,才拿起鑱針輕輕刺入,再拔出來,將血擠在白瓷小碟里。
一滴,兩滴,三滴……淡淡的腥味在鼻尖縈繞……
唐樂筠深吸一口,試圖分辨腥味里蘊含的毒素信息,但是不行,即便有精神力輔助,她也無法把能分辨出的幾種氣味和藥性對號入座。
她的積累遠遠不夠。
「夠了吧。」紀霈之的手被她捏著,雖然不疼,但感覺很奇怪。
尤其是被一左一右四隻眼睛緊盯著。
唐樂筠鬆開他的手,把一瓶金瘡藥丟給他,「今天交貨五十瓶,這是其中之一,薛掌柜自己抹一抹吧。」
紀霈之瞪了她一眼。
「還是小的來吧。」元寶趕緊湊上來,打開瓶塞,摳出一點,給他塗上了。
藥很清涼,止疼效果明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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