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管家躬身應道:「是。」
紀霈之道:「所有下人一律重新發賣。」
白管家從善如流:「是!」
王府燒光了,紀霈之自然就不用住了。
下人發賣,可以節省一大筆開銷。
唐樂筠道:「我以為你會殺了他們。」
紀霈之在元寶搬來的交椅上坐下了,「你說說,我為什麼不殺他們這是第二個問題了。」
第一個問題是把戶部給他後,會發生什麼。
唐樂筠撓了撓頭,「不是說了嘛,我不讓你死。」
紀霈之道:「我與你本是陌生人,你為什麼如此緊張我的死活!」
「……」唐樂筠語塞,她想了再想,「大概是王爺儀表堂堂、容貌非凡,所以一見傾心!」
紀霈之:「……」
元寶的嘴巴都快撇到天上去了。
唐樂筠也覺得自己的理由沒什麼可信度,但除此之外,她確實找不到其他藉口。
找不到藉口,就不找了吧。
她逼著自己從政治角度對紀霈之掌管戶部一事進行分析。
國庫空虛,如今的戶部要錢沒錢,要權沒權。
即便給了紀霈之,紀霈之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這一點是共識。
所以,如果他欣然笑納,就會透露出一個信號,他紀霈之也想要那把椅子;如果他拒絕,那就是抗旨不尊,死罪難逃;如果他推拒再三,勉強接了,齊王和瑞王都不會放著不管,三人狗咬狗,永寧帝坐山觀虎鬥。
至於紀霈之為什麼不殺那些下人。
那是因為他現在想當皇帝了,虐殺下人,會讓世人多加詬病,得不償失。
唐樂筠如此這般地解答了一番。
「還不錯。」紀霈之看向大門,「你再說說,本王要不要拒絕,怎樣拒絕!」
德公公帶著一個小太監進了大門,笑眯眯地朝他們拱了拱手。
唐樂筠道:「必須拒絕。」
紀霈之疲憊地笑了笑,眼睛一閉,腦袋一歪,整個人向地上栽了下去。
唐樂筠伸了下手,又縮了回去。
「王爺!」元寶驚叫一聲,撲過來,奮力把紀霈之的上半身抱在懷裡,「王爺,你醒醒啊!」
紀霈之的額角擦在青磚上,紅了一片,嚴重處有些許血滴滲透了出來。
唐樂筠上前一步,單膝跪地,摸上了他的脈搏:久病之人,脈浮且洪,這說明正衰而邪不退,屬於逆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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