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晞不是傻子,秦國公也不是,與其投靠齊王的對手,不如爆冷投靠端王——但前提是,他能保住秦國公府。
新鮮的蓮子清甜爽口。
唐樂筠嘰里呱啦地說了一通,這才想起來問紀霈之,「王爺要吃嗎!」
說到這裡,她把手裡剝好的又扔到了自己嘴裡,「其實,這玩意自己剝、自己吃才好,別人投餵的沒什麼趣味。」
此時的紀霈之無比確信,如果自己對她三心二意,她一定會和離。
不過,他旅行經驗豐富,很認同她的意見。
而且,他也不喜歡被女人餵食,光是想想過去的某個畫面,就讓他噁心得想吐。
他放下核桃,抓了一顆蓮子,捏開,「所以,楊晞這封信,是投名狀也是考驗。只有我保住兵部的秦國公,秦國公府才投靠於我。」
「對呀,瑞王一定會動兵部,王爺打算怎麼做」唐樂筠見他劍眉微挑,便意識到了什麼,「對,如果是我,我怎麼做!」
紀霈之欣慰地笑了,「你怎麼做!」
唐樂筠接連吃了五顆蓮子,始終沒有答案,便決定投降了:「不行,我既不熟悉朝政,也不熟悉官員,實在不知該怎麼做。」
紀霈之道:「其實,需要我們做的並不多,那偽君子自稱賢王,他不會大張旗鼓地來,只是背地裡的陰招不會少。」
唐樂筠追問:「那……需要我們做什麼!」
紀霈之道:「他屬意誰,我就殺了誰。」
「啊」即便唐樂筠久經沙場,卻也被他這句話驚到了,她乾笑著說道,「王爺未免太……呃……」
紀霈之挑眉:「你想說殘暴,對嗎!」
唐樂筠不敢承認:「絕對不是,我只是沒想好措辭。」
紀霈之不以為意:「我就是殘暴,怎麼樣,還想讓我當皇上嗎!」
唐樂筠認真地點了點頭。
紀霈之的殘暴一般是針對敵人的,而不是所有人,以他的能力,經營好一個國家毫無問題。
她還是男子打扮,蒼色短褐,粗糙的布料襯得肌膚細膩雪白,細眉鳳眼,像個十三四的清雋小少年。
這丫頭是個傻的,傻的還挺可愛。
紀霈之心生歡喜,抬手在她頭頂上揉了揉,「好,那我就勉為其難吧。」
他的眸子裡沒有了冷厲,像兩汪春日的潭水,和煦而又溫柔。
唐樂筠:「……」
她也是這麼摸她家小黃大黃和大黑的,不過……心裡有點堵堵的是怎麼回事
或者,這是喜歡嗎
不至於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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