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遠在京城的瑞王蠢蠢欲動,大炎國庫空虛,瓏州城的糧草供不起城裡的大軍,更是無法保證大蒼俘虜的溫飽。
只要他將瓏州圍上幾日,瓏州和大炎都會大亂。
想到這裡,韋爭微微一笑:攻城是下下策,攻心才是上上策。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大弘不要這片苦寒之地,要的是大炎徹底衰弱。查老先生便是死了,也遠勝那些活著的酒囊飯袋。
他吩咐親衛:「傳令下去,包圍瓏州,掌控各處要道,務必射殺每一隻飛禽。」
……
寅正時分,紀霈之完成兩次大循環,緩緩地收了功。
心脈處已無劇痛感,內力暢通無阻,身體很輕,仿佛卸掉了一塊大石。
但整個人都沒什麼力氣,哪哪兒都不太舒服。
由此,他得出一個結論:毒確實解了,但因為經年累月的侵蝕,身體各臟器都有不同程度的受損,若想徹底恢復,絕非一朝一夕能做到,甚至可能……
罷了罷了,活著就好,人不能得隴望蜀。
紀霈之睜開眼,對守在一旁的元寶說道:「扶朕起來。」
「陛下!」元寶跳了起來,「陛下感覺怎麼樣!」
坐在太師椅上打瞌睡的李無病也醒了,他整整衣衫,快步走了過來。
呂游和老黃也到了,二人齊齊看著李無病,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陛下。」李無病仔細地觀察著紀霈之的氣色,清了清嗓子說道,「陛下感覺如何,可以自己站起來嗎!」
紀霈之動了動腿,雙腿綿軟無力,「只怕不能。」
於是,老黃和呂游一左一右將他架出來,元寶替他脫掉濕漉漉的裡衣,擦乾皮膚上的水,將人送到了床上……
良久之後,李無病鬆開紀霈之的寸口脈,迎上了紀霈之的古井一般的雙眸,「恭喜陛下,毒確實解了,但腑臟大多都有問題,後續調養一刻都不能鬆懈。」
「居然真的解了。」紀霈之輕輕說道,他閉上眼睛,任由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儘管剛醒時就有所猜測,但得到證實後,他還是激動得不能自已。
在生死線上徘徊那麼多年,一朝得以解放,沒人能真正理解他此時此刻的釋然。
這一切,都是唐樂筠的功勞,沒有她,他活不到現在。
想到這裡,他問道:「娘娘怎麼樣了!」
元寶道:「回陛下的話,娘娘無大礙,還在練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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