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西歐事情的確很急,沈溫瓷不得不去一趟,宋欒樹因為這事兒情緒陰沉了好幾天。
臨出發那晚,沈溫瓷躺在床上看書時,他無聲無息地突然過來吧唧啜了她一大口。
沈溫瓷的書被他碰掉了,不解的問:「你不是看文件嗎?」
他沒有接話,靈巧的抽出擋在兩人之間的書,環抱住她的腰,對著臉上又是一口。沈溫瓷看著掉到床尾的書,有些無奈的勾住他的後頸,像給狗狗順毛那樣摸著他後腦勺的頭髮。
「頭髮怎麼濕濕的?」
「看文件看得想睡,洗了把臉。」
他把頭擱在她頸窩處抱著,後背隨著呼吸的節奏均勻起伏,能清晰的看見上面凸起的肌肉線條。
這麼有姿色的男人,是她的。
沈溫瓷順著頭髮向下,一路到了他的背上。
他微微抽動了一下。
後背是他的敏感部位,忽然抬起頭看著她,不等沈溫瓷反應,被他一個深吻堵住了嘴巴。
他單手托住那纖弱的後頸,吻得很用力,像是不顧一切般的想要留下痕跡。但是那雙嘴唇很軟,很懂分寸,所以即使帶著點狠勁也並沒有弄痛她。
吻很長,長的讓她有些難以呼吸。
周遭包裹著兩人身上的香氣,氣息溫熱。
沈溫瓷紅著臉,偏開頭,強行捂住了他的嘴。
他喘著氣盯著我,像一團化不開的濃墨,鼻息一下一下噴吐在她的手心,癢酥酥的。
他總喜歡盯她。
是那種盯獵物的盯,盯所有物的盯。
這是宋欒樹一直以來的習慣,像是表達一種「她在自己視線範圍內最安全」的占有欲。
眼睛裡還夾雜著些許沒有褪去的狠勁和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鬼使神差般的,沈溫瓷緩緩湊到他面前,抬手捂住他的眼晴,「煩死了,總是要親。」說著,便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個輕巧的吻。
他接受得很快,如狼似虎般回應著。
事後,沈溫瓷不知從哪拿出來一個禮盒,一條紫水晶的竹節手鍊掛在他的手腕上。然後重新躺在他的懷裡繼續看書。
他靠在床頭撥弄手裡的鏈子,嘀咕著,「真不知道你們女生為什麼喜歡戴這種硌手的東西。」=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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