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瀅瀅暗地咬牙,這人好不要臉,背地裡做了那些針對自己的事情,還能如此淡定的跟自己打招呼。
同樣都是孫女,沈溫瓷在沈家照樣是分她哥哥的權,她也是分哥哥的權,甚至於沈溫瓷都不是沈家親生的,為什麼她們的差別卻這麼大?
沈明霽能為了他妹妹,跟聯姻多年的妻子離婚,處處維護沈溫瓷,而景周景黎卻聯合外人,想要把她趕出景家。
就連宋欒樹都忤逆他爺爺的意思,為了她,一意孤行,錯失坦途。
「你還真是手段了得。」景瀅瀅抱著手臂,下意識捏緊高腳杯腿,目光陰惻。
沈溫瓷不認為這是一句諷刺的話,相反的,她覺得很中肯。
昨天她跟宋欒樹鬥嘴,宋今禾就在旁邊看戲,後來到了滑雪場,那小孩兒莫名跟他感慨了一句,讓沈溫瓷頗為驚訝——她沒想到,察覺她跟宋欒樹不一樣的人就是宋今禾。
宋今禾說,她和她哥哥從來不是誰壓制誰的定位,有來有回的較量才是兩個人最愜意也讓旁人感覺愜意的相處方式。
之前,她太縱容她哥了!
沈溫瓷不難理解宋今禾為什麼會把自己的冷處理當成退讓。
情緒的顯露永遠在於能利用情緒達到目的,否則任何情緒都是無用的。她的脾氣,只會在最了解她的人面前顯現,這就意味著這個最了解她的人,沈溫瓷是對他有占有欲的。
很隱秘,但絕對是有的。
她在考慮兩人是否有可能走到下一個階段時,其實也是給宋欒樹是否繼續的選擇,她對他有占有欲,但不是絕對的,在是與否的選項里,否也是可以的。
而景家要打宋欒樹的主意,實在是狂妄得過分。
於是,沈溫瓷對她道破一個她的誤區,「宋欒樹從來不是你的。」
所以與其說她手段高明,倒不如說景瀅瀅把自己看得太重。看重自己不是壞事,壞就壞在她要的太多,既要有要到最後什麼都保不住。
沈溫瓷露出個疏離的笑意,並不想和她糾纏太多,轉身之際,景瀅瀅忽然說道:「可你只會害他!」
語氣凌烈,讓沈溫瓷皺起了眉,稍稍頓步,「我怎麼害他了?」
「你負氣出走是爽快了,可你知道他在大雪地里跪了多久嗎?宋爺爺費盡千辛萬苦替他鋪好的路,他都不願意,為了你才接手宋明伯伯的金曌。他現在雙膝都有舊疾,無法支持劇烈運動。」
景瀅瀅睜圓眼看著她,試圖從她臉上察覺出動搖的蛛絲馬跡,語氣像蛇信子般,「可你知道他是一個追求刺激的人,你覺得假以時日,他會不會怨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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