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荒唐命運的感慨,以及內心說不出口的嫉妒,讓她們不自覺孤立了方嚀。
搬出宿舍的那一天,方嚀對她們說對不起。
但有什麼可對不起的呢?她不欠她們任何。
再繼續做朋友已不可能,室友們只能對方嚀最後說一句:ldquo方嚀,保重,希望你的選擇沒有錯。rdquo
學校里的人都說方嚀拜金、虛榮,為了錢居然嫁給一個老頭子當嬌妻,遲早有天會遭報應。
可是如果這個階層飛躍的機會擺在其他人面前,擺在那些罵她是拜金婊的男生們面前,捫心自問,誰能硬氣地說一句不?
有時人性的真實和虛偽就是如此,憎惡金錢的骯髒,卻又渴望金錢的青睞。
想到這裡,室友不禁苦笑一聲,對眼前已和她不再是同個階層的方嚀客氣地點了點頭。
方嚀回以一個微笑。
她們幾個女孩子並不是仇人,甚至在去澳城之前,她們關係很不錯,還常請方嚀吃飯,因為知道方嚀的生活費都是靠自己賺的。
ldquo節哀。rdquo室友說。
ldquo謝謝,rdquo方嚀笑著說,ldquo已經好多了。rdquo
和室友打過招呼,方嚀去到教師辦公室。
她今天是來找溫老師的,溫老師是她本科時期的經濟學老師,也是她攻讀MBA學位的帶教導師。
雖然已經提前打過招呼,但見到她來,溫老師還是很驚訝。
黎一明的葬禮,溫老師的家族有受邀,但溫老師本人沒去,所以在見到方嚀後,老師先對她表示了節哀。
男人也戴了副眼鏡,氣質沉穩,方嚀沒說自己為什麼突然要來上課,他也沒追問。
溝通好回校上課的事宜,離開之前,方嚀表示想請老師吃個晚飯。
溫老師歉疚地笑笑:ldquo抱歉,我今晚和太太有約。rdquo
方嚀大方地說了句沒關係。
離開學校後,她沒急著回家,而是吩咐司機帶她去外灘那邊逛了逛。
今天是陰天,外灘的風很涼爽,有不少遊客在。
很多是朋友結伴,也有很多是情侶結伴,大多是年輕情侶,看起來都很登對。
年紀相仿的情侶,一定很有共同話題聊吧。
她從未體驗過這些。
初中的時候喜歡上班主任,那時的她是羞恥的、自厭的,覺得這份喜歡是背德而骯髒的,甚至玷污了對她那麼好的班主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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