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慎蘭和時溫酒走了,雲朝雨又找回靠近小火堆的位置坐下,映著火光的眸子比來到這的時候多了幾分亮色,語氣帶了點好奇和興奮,並沒有注意到此時氛圍的不對勁,自顧自說道:「這個赤兔胭脂獸有什麼厲害的,為什麼那個師姐……」
「啪——」一聲,裝著赤兔胭脂獸的袋子放到了雲朝雨的面前,柳玉站在雲朝雨面前,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做了什麼決定,「師妹,你喜歡就留著吧。」
說完就朝剛剛葉慎蘭離開的方向去了,徐二察覺到了柳玉的情緒不對,連忙追過去,一邊回頭跟雲朝雨和江有汜比劃著名手勢。
雲朝雨沒懂徐二什麼意思,江有汜懂。
江有汜撇頭就見少女還呆呆的愣在原地,保持著剛剛微微抬頭的姿態,剛剛亮起來的眸子暗了下來,還多了不解和疑惑,慢慢地把頭耷拉在膝蓋上,沒說話。
周遭都安靜下來,只剩下噼里啪啦的燃燒聲,雲朝雨聽了覺得眼睛困了,乾脆的閉上了眼睛,只是意識並沒有很快讓她睡著。
時不時就閃過一些畫面。
但是她今天確實是疲憊了,腦子放棄思考了。
一會,聽見身邊走路的腳步聲,聲音越來越小,像是漸漸走遠的聲音,又有些不確定。
「你……」
……要走了嗎?
雲朝雨心裡要說的話還沒有完全說出口,就卡在喉嚨里,睜開了雙眼所視皆是一人。
江有汜蹲在雲朝雨的面前,雙手很自然的搭在膝上,微微歪著腦袋看著她,帶,火光也照在了江有汜的臉上,光影對半。
雲朝雨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還帶了一絲來自未知的緊張,江有汜的眼神好像要把她看穿。
不得不承認江有汜的眼睛生得極為好看,如果腦袋上的呆毛不是那麼倔強的隨風搖曳,雲朝雨可以承認自己有那麼一秒為江有汜的容顏著迷。
但是更多的是雲朝雨被嚇到了,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的面前,還看著她,讓雲朝雨的大腦短暫的失去思考,而發散關注了次要的東西。
只是雲朝雨反應慢,才顯得鎮定。
反應過來後,雲朝雨一把推開眼前的江有汜,聲音咋咋呼呼,「你幹嘛呀!」
江有汜順著力往後坐在草蓆上,大開大合的坐著,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如你所見,我什麼也沒幹。」
雲朝雨白了江有汜一眼,往後挪了挪自己的位子,讓自己離江有汜的位置遠一點,再看江有汜的時候,才注意到他臉上的傷痕。
她今天下午打的。
此時在江有汜的臉上已經結痂了,看起來也不像下午的時候血淋淋的眼中,借著火光看,很容易誤認成什麼樹枝的倒影。
「江……嗯,你的臉還痛不痛?」雲朝雨認真的觀察一下江有汜的傷痕,一道細長的血痂,從下頜延伸到耳根的位置。
「你說呢?」江有汜一個反問拋給她,兩人對視的那一刻,雲朝雨心虛的轉移了視線。
雲朝雨抿嘴,不假思索的答道:「你不亂
說話,我也不會打你呀。」
江有汜吸了一口氣,認了,壓下想翹起的嘴角,抓起一小把草,往雲朝雨前面一扔,雲朝雨往後仰躲了一下,草屑飄到她的腿上。
雲朝雨嘟囔,「做什麼?」
「你沒事吧?」江有汜坐直了身體,目光看向雲朝雨還帶了一些擔憂,「有什麼不舒服和我說,我帶你離開這裡。」
雲朝雨被江有汜一問,原本逐漸壓下去的情緒,又升起來了,一時間有些哽咽,不知道怎麼說,即使現在她不去想,但是心裡還是在擔心。
少女吸了一下鼻子,微微仰頭眨了眨眼,「沒事的,我可以的。」
這句話像是對江有汜說,又像是對自己說的。
「呼哧呼哧——」
旁邊的傳來赤兔胭脂獸的聲音,像是遇到了什麼的東西。
赤兔胭脂獸已經自己掙扎著爬到了離雲朝雨和江有汜兩米多的距離,剛剛雲朝雨以為的腳步聲,其實就是赤兔胭脂獸發出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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