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腦海里出現了警報聲:【請宿主注意言行舉止。】
時月腦子裡的思緒被打斷,最終憋出一句,「你還記得天山客棧經常唱的戲,那個小配角嗎?」
雲朝雨搖搖頭,看著時月是一個哭臉。
——
三天後,雲朝雨再見到江有汜的時候,是在符文閣,三天裡,雲朝雨有時間就會玩玩小木盒子,但是還沒有找到打開但是不破壞的方法。
今天,她在符文閣見到的不止是江有汜,還有大師兄時溫酒,兩人在欄柵一角不止到聊些什麼。
雲朝雨就在上階梯的時候,和江有汜,以及時溫酒對視上。
一個清冷自持一個瀟灑肆意,站在哪裡都是一道風景線,引人注目。
一眾弟子時不時就往他們那一角望去。
時溫酒:「你好像很關注她?你早知道她不一般了?」
江有汜帶著笑意,看著雲朝雨一步一步上著台階,「嗯嗯,那是自然。」
時溫酒:「在異常的事物上,你好像總是比一般人要敏感。」
江有汜:「還行。」
風吹著江有汜的髮絲,帶著袍子生風,「再過不了幾天,你說她會是你師妹,還是我師妹呢?」
時溫酒點點頭,「都有可能。」
江有汜轉頭看著時溫酒,言之鑿鑿道:「不,她不可能是你的師妹。」
時溫酒眸子淡淡道:「你對自己很有信心,還是對無妄真人有信心。」
「此言差矣,」江有汜搖搖頭,「我是對葉慎蘭有信心。」說完,齜著個大白牙,心情很好的樣子。
時溫酒:「我記得你的禁閉沒有結束,這周圍所有弟子可都看見了。」
「是嗎?那從現在開始就結束了。」說完,一個翻身躍了出去,落到雲朝雨前面。
雲朝雨見身前突然出現多一個人,抬頭瞪了一眼江有汜,她已經看到他過來了。
雲朝雨提著裙角,走到另一邊,準備上去,江有汜就跟著雲朝雨移動,總是堵在她的面前。
「大師兄就不像你那麼無聊。」雲朝雨看了一眼大師兄時溫酒的方向,覺得時溫酒比江有汜順眼多了。
時溫酒向雲朝雨點頭示意,雲朝雨也跟著點頭。
江有汜站在雲朝雨面前,挽著手,「師妹,早上好啊。」
雲朝雨:「好。」
「怎麼今天打算來符文閣了?入門大賽準備的如何?要找什麼?」
面對江有汜的一連串問,雲朝雨只道:「和你無關。」
說完,邊繞過了江有汜。
江有汜不解,想著今天自己也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
雲朝雨蹭蹭蹭往上走,上上下下的人流中,悄咪咪的探出一隻腳,拌了雲朝雨一下,雲朝雨重心不穩,感到一股無形的力量把她往後退,整個人就要摔下階梯。
「刷——」兩下,就當雲朝雨以為自己要從階梯之上摔下去的時候,發現自己穩穩噹噹的懸在階梯上。
時溫酒拉住了她的一隻手,江有汜一隻手掌抵著她的後背,江有汜和時溫酒兩人隔著雲朝雨對視了一眼,時溫酒很快移開了視線。
雲朝雨找回中心,站到一邊,紅暈迅速在臉頰蔓延,這到底是個什麼事!
周圍不少弟子都看見了,發出小聲的驚呼聲,「哇,為啥我覺得這個女弟子和大師兄二師兄站在一塊特別順眼。」
「這個女弟子是什麼身份,以前沒在大師兄身邊見過?」
「誒誒誒,我知道,她是雲家大小姐。」
「雲家?」
「……」
雲朝雨瞄了一眼江有汜,又看了一眼時溫酒,「謝謝大師兄,被拌一下,沒站穩。」
說完看向江有汜的眼神意味深長,江有汜被看得莫名其妙,「小師妹,我也扶了你,你不和我道謝?」
雲朝雨眼珠子一轉,看向一邊,「大師兄比你先拉住你,你不扶我,我也不會摔。而且……」我怎麼確定是不是你在捉弄我?
江有汜抿嘴,但是又覺得雲朝雨盯著他的眼神里不是責怪,反倒像是一種質疑。
「我可什麼都沒幹,我都沒有你想得那麼壞吧。」江有汜叉腰,臉上多了一絲絲不可置信,他不是都解釋過了嗎?
雲朝雨:「誰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