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凌在黑暗中也看得格外清楚,這可能是得益於來自飛行員父親極好視力的遺傳。
這才能好好地有機會看看夏怡黑色羊絨的大衣下到底穿的是什麼,腰帶早就被他剛剛特意扯開,夏怡甚至都還沒有意識到這些。
是一條V領的燕麥色毛衣裙,胸前大片白皙的皮膚暴露出來,裁剪很好領口勾勒著可愛的圓潤的肩頸,裡面又欲蓋彌彰地穿了件黑色的蕾絲法式內衣,露出的蕾絲邊遮住了正面,可
俯面,靳凌低頭即一覽無餘。
靳凌覺得自己倒也不是什麼二十歲的毛頭小伙了,當然不至於什麼看個夏怡發來的照片就能有反應,又不是那個時候沒摸過沒碰過,現在是,饞是饞,但他又不是巴甫洛夫的狗,看了就要流口水,頂多是躁了點。
夏怡當然注意到了這種直白的目光,拿過水瓶蓋,擰緊放一邊,伸出手捂住了胸口。
警告的眼神。
靳凌這種時候就表現出來了強勢又囂張的實際本性,挑了挑眉,捂住了又怎樣,夏怡身上貼身的毛衣裙下擺堪堪遮住臀。
靳凌挑釁著她,一隻手握住腰側掌心往上滑,到胸開始勾著食指描圓潤漂亮的輪廓。
夏怡人都在微微發顫,像被想要蹭你的貓轉圈,各種被毛茸茸的尾巴掃過,打過,毫無還手之力。
夏怡能做的反擊大概就是騰出一隻手去抓心深深淺淺滑動的大手,努力想要借力離這個人遠點。
被欺負得想哭,服軟的音調:「待會兒我們還要吃飯的,能不能回去再做。」
靳凌手上還是沒停,看著夏怡咬著唇,水盈盈的眸子滿是求饒的神情,輕輕勾著嘴角,其實他也不好受,繃得他也難受,太陽穴嗡嗡響。
沒完,但他也不至於沒品到,把坐了十幾個小時飛回來高高興興過節的夏怡帶著在機場停車場裡就亂搞起來。
稍微挺直腰背,扶上夏怡的後腦,用了點力把人往自己身前摁,用鼻樑蹭夏怡的耳朵,然後咬著耳朵問:「我不是王八蛋嗎?王八蛋不吃飯。」
夏怡耳廓受著呼出來的熱氣,覺得發燒般渾身無力,又覺得自己更難受了,但她不想變成一塊濕漉漉的毛巾,待會她想吃的那家餐廳排了一個月,想回去拆聖誕禮物,看他到底有沒有給自己買聖誕樹,想和他親吻,做/愛,願意為他濕漉漉,但是不想在停車場。
坐了二十個小時的飛機,又累又煩,他一天天的腦子裡都是精蟲嗎?真的委屈極了,他就是王八蛋。
真的哭了,眼淚吧嗒吧啦,一顆顆地往下掉,靠著人脖頸處,不說話。
靳凌發現懷裡的人不說話了,也不掙扎了,脖頸處突然被夏怡蹭得濕漉漉。
心漏了一拍,把人提起來,看著委屈巴巴的小臉,淚痕滿面,靳凌後悔了,後悔今天晚上沒有提前來接她,後悔捉弄她了。
捧著夏怡的臉,細細地吻著臉上的淚痕,低沉的嗓子輕聲哄著她:「我是王八蛋,寶貝我錯了。」
「寶貝,對不起,下次不會這樣了。」
「下次你再晚上回來,我早上就開車在這兒等你。」
「不要哭了好不好?」
「今天晚上有驚喜給你。」
都是些哄騙小女生的把戲,她不吃這套的,但夏怡聽到他說,他錯了,就又心軟了。
原本一肚子的委屈和壓力準備發泄,兩個人好不容易見一面,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開始反思,公司內鬥讓她左右為難,各種被排擠,她一直在加班,干不屬於自己的活,被別人搶占勞動成果,太累了,情緒有些不穩定。
異國戀,解決衝突的過程又漫長又疲軟,互相發泄情緒,只會惡性循環,抱一下,親一下,忍一忍就過去了。
夏怡吸了吸鼻子,睫毛上的眼淚被靳凌一點點用紙巾擦乾,她問:「那好吧,你給我了什麼驚喜?」
這件小事就這麼很輕易地過去了。
而靳凌想,如果這之後,他沒有和她爭論不休,而是忍了忍她那句。
「十年了,我們都沒有任何結果,你來不了,我回不去,就這樣繼續兩地相隔,這算不算是在互相耽誤?」=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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