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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沉的聲音,帶著一點笑意罵她:「寶貝,怎麼這麼沒出息。」

「嗯?這才哪到哪。」

第10章

小水晶被靳凌用手一次次盤過,像被瀑布沖刷過的岩石,變得又圓又亮,而釋放的那種能量足夠讓夏怡止不住一陣又一陣的痙攣。

她低頭就能看見水晶球里的小玫瑰,呈著一種具象的呼吸感,過去被人澆灌得肥艷又漂亮,明明柔軟無骨的花瓣,卻能有力地將自己的心—神秘地開合,露出那個誘人嬌嫩的小圓孔,從莖拼命地吸收養分。

這期間夏怡嘴裡只能發出類似嗚嗚的叫聲,她本來想罵靳凌。

那你也挺不爭氣的。

分手了還來找我幹嘛。

當初說,他也不想再見她了,那現在還招惹她幹嘛,為什麼還要這樣,沒有保留的糾纏不休。

她喝多了,那他也喝多了嗎?

夏怡小腹麻麻的,吐掉了裙擺,張著嘴,胸口起伏,淺淺地喘氣,她眼淚在眼角打轉,冷冷的月光傾瀉進車窗,如鹽粒一般亮晶晶。

鹹甜鹹甜。

夏怡吸吸有點酸酸的鼻子,想,她就是沒出息,特別沒有出息,在紐約的時候,特別不規律的月經,有時候十幾天就會以一個周期,讓她經歷一個糟糕的情緒起伏。

她將所有的問題都暫且歸因於此。

即使她總是安慰自己一定是身體裡激素水平的變化讓她變得特別敏感,脆弱,空虛,易怒,一個人加班之後,迎著紐約那冷冽的風,回到深夜的公寓裡,心情不好到想哭,哭的時候連夢裡的自己都是格外潮濕的。

想要被性/愛中的撫摸,親吻,誇獎,各種填滿,被一波一波的浪潮沖洗著這些糟糕的情緒。

但醒來之後,黑夜裡曼哈頓繁華不落,燈火輝煌,像是碎玻璃扎得她眼睛疼,公寓裡依舊隻身一人,安靜到只剩下她的心跳,每次都是這樣,她再抹抹酸腫的眼睛,起身去換掉潮濕的枕頭和清理濕透的臉頰。

她也很想像所有正常的情侶一樣,可以在周末沒日沒夜打雙人成行,在秋天和他們的狗散步到中央公園,在初雪後鋪滿白雪的車上畫顆大大大愛心…

她並不是無法接受生活中那些狂風暴雨的瞬間,但她希望她偶爾…偶爾也可以有把傘,可以在這種時候耍小脾氣,她脾氣本來就不好,還被人說自私,所以要被男朋友哄,要被抱著睡覺,要被親吻著說寶貝,我愛你。

但十二個小時時差和二十個小時的距離,足以讓所有的情緒都會過去的,夏怡不可能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情緒跑回來,工作不允許,時間不允許,精力不允許,這種失控感也讓她嫌惡起自己的身體和精神,想起曾經身邊人對她不夠獨立和成熟的各種評價。

夏怡看著那些她發給靳凌的消息,明明是無理取鬧,但還是會被他打著深夜電話來安慰,她暗自記下,數著自己還剩下多少次也許就會被討厭了。

如果容忍是有次數的,那她應該已經用掉了很多次。

他們在人生為數不多的烏托邦時刻里認識,在青春年華里一無所有卻可以不顧一切相愛,已經是上上簽了,沒有將這段感情葬送在柴米油鹽中已經是幸運,但他們因為各自的工作,為除了愛情以外也很重要的事情奔波忙碌,不再同頻。

正如她也不敢問靳凌,她經常打視頻哭得有點看不清屏幕了,想問他是不是煩了,是不是累了,她怕聽到不想要的答案,或者怕靳凌裝得不夠好,那她才不知道改怎麼辦,她那時還能自欺欺人嗎?

她很敏感,這是種天賦也是種詛咒。

靳凌每次都可以答應她幾乎所有的要求,想要買的東西,鮮花,珠寶和包都可以,這些確實會讓她開心一陣,以及想要聽的話,但就是不敢答應夏怡每次哭著說,「你可不可以馬上過來陪我?」

如果情緒會過去,那愛呢?

她偶爾也會產生,也許,靳凌沒有那麼愛她的感覺。

本來他們就應該在她出國時候就如大家所願的分開,而又是她一直以來,一廂情願地強行將兩個朝著反方向走的人用一根彈力帶緊緊綁在一起,當他們走得越遠,彈力帶就會繃得越緊,所以當距離如此遠時,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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