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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怡沒有直接提包,這樣顯得她也太勢利眼了,迂迴嬌嗔:「你看見這些印子了嗎?快一周了,還沒有消下去。」

靳凌皺著眉,捂著手機屏幕,聲音難以抑制地繃緊:「夏怡,你把你衣服穿上再給我打視頻。」

異國好幾個月見一次,他過去就算再想她,也從未讓她發過任何私密的照片,更是沒有和她視頻裸/聊的習慣,做軍工行業時不時的保密檢查讓他將工作內容和私人生活幾乎完全分開,工作手機里他連原始壁紙都懶得換,以防工作中萬一出現泄密問題,他與家人,戀人的網絡痕跡被審查,更別說現在還有司越在場。

他率先把電話掛斷了。

司越飯還沒吃完,酒精燈火鍋爐熱著燉菜,火苗燃得紅彤彤。

靳凌冷不丁說:「你吃完了嗎?」

司越聽到了靳凌這句話,扭頭看坐在房間沙發上的他,靳凌那盯他的眼神比火苗還燃得猛。

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種變相的趕客。

答:「還沒呢?」

司越還聽見靳凌那手機都響第二次了,還不接?恍然大悟,蹺著二郎腿,揚了揚下巴,準備起身:「接啊,人家和你玩情趣呢,給你根杆子,你順著往上爬不就行了,你那麼嚴肅幹嘛?」

「你是糾察大隊的啊?管人家穿什麼?」

「怎麼不左就右的?不懂得變通,我看你還是戀愛談少了。」

靳凌隨手把沙發上的抱枕朝人扔了過去:「你端著你的碗,自己回自己屋吃去。」

司越現在接都懶得接,直接歪頭躲開了,枕頭落到床上:「以前你送她花的花店誰推給你的,酒店的下午茶誰幫你預約的,就你?追你們家那陰晴不定的小公主?看她不給你作掉一層皮,剛說要追人就消失一周出差去了。」

「我要是她,也覺得你沒誠意…」

「我走了,你倆慢慢玩。」

司越悠哉悠哉收拾碗筷,走前還回頭看了眼眉頭皺巴巴的靳凌,眼底儘是戲謔:「還不快點給她把電話撥回去,別金幣白爆了。」

「嘖嘖,你居然敢掛我們小公主的電話?」

靳凌聽到房間門落上的聲音,將視頻通話回撥,嘆了口氣,手機屏幕上,夏怡已經從浴室出來,坐在床上用被子裹得只剩下一雙眼睛,像是被冬風掃蕩過的光禿禿小土山。

再也瞧不見剛剛那引人浮想聯翩的春景,靳凌又有點後悔。

夏怡原本是真的不滿這些吻痕,覺得靳凌像老賊一樣狡猾,偷完果子就跑,她的果子尖尖現在還疼呢,她想給他看看他幹的好事,本意是認真地控訴,但電話打過去一接通,見到他人。

高領的黑毛衣,將他人裹得嚴嚴實實,配上靳凌那副禁/欲的嗓音和嚴厲的表情,這麼嚴肅對待她找碴的小小情趣,仿佛她才是那個心懷不軌的小妖精,要拉著他破戒沉淪,被成熟男人訓,她總覺得像小時候被叫去罰站牆角。

但區別是,小時候叫她去站牆角的是father,剛剛的是daddy,她都這麼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

夏怡都分不清楚,她不爽的點是在被訓,還是被推開,總之是管著也不開心,不管也不開心。

她賭氣似的說:「找我幹嘛…」

靳凌明顯聽出來了兩次電話,語氣冷熱明顯,挑著眉說:「不是你說的?你要我純潔點,認真點追你嗎?」

「你這麼勾引我是幾個意思?」

夏怡兩顆圓溜溜的眼睛縮陰影中,拉下蓋在頭上的被子圍在脖間,烏黑的頭髮,瞳孔讓她很像精靈旅社的梅菲斯,眨了眨眼睛,壞點子就冒出來。

對著鏡頭,夏怡把被子徹底拉下,給他看裡面的奶油色吊帶睡裙,皮膚,像是剛是混在牛奶里的牛奶凍,靳凌的眼睛很習慣這種驚艷的漂亮,雖然他的身體依舊沒習慣,注意到她身後的背景,碎花的少女牆紙與家中復古的裝修風格不像。

夏怡傾身湊近,「我穿上了,你滿意了吧?」

「Daddy~」

這聲Daddy輕得像柔軟的皮質項圈,拋過來套在靳凌脖子上,讓他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扶著額頭嘆息,手背上的青筋暴露了剛剛窒息的一刻,靳凌嗓音低沉,無奈說:「我很滿意,夏怡,但你別在白天,而且隔著這麼遠距離…這樣叫我。」

這樣不方便他收拾家裡不聽話的她。

夏怡聽出來了這句潛台詞,又說:「哦…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就再也不說了。」

迅速縮進被窩裡,光潔的皮膚又轉瞬即逝。

夏怡眼尖觀察到靳凌的酒店房間,床上整潔,只有一個枕頭和抱枕,桌上還擺著電腦和充電線,班味很重,想著傅適也這人問她是不是被綠過真是有病,於是一點都不留戀:「那再見,我昨晚熬夜了,要補覺。」

想到什麼,補充了一句:「那個丑包你要是真的買了,你就完蛋了。」

「你自己再琢磨琢磨我喜歡哪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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