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凌手又貼上她的臉頰,「我問你…」還不允許她眼神躲閃,他眉眼微翹對她說:「什麼時候濕的?」
「我說什麼了?哪句話開始的有生理反應?」
「寶貝你反應這麼大?」說完手指還悠哉悠哉繞著她頭髮玩。
靳凌把臉埋進夏怡漆黑又柔順的長髮里,又是一陣淡淡
的玫瑰花香,揉她的耳垂,問她:「我們兩個人,到底是誰先心懷不軌,嗯?抽屜里的套是哪只壞貓給我偷出來的?」
狗男人又開始因為她的生理反應得意…
夏怡能望見靳凌眼底翻騰得不行的燥熱,可自制力強,連襯衣扣子都繫到最高一顆,衣冠楚楚的樣子,手指摩挲她的嘴唇,期待著她的回答,夏怡嗯哼了兩聲,捂著自己嘴,左盯右盯裝作思考,從哪裡開始?從停車場他半跪在地上,讓她踩在他腿上,低頭給她擦腳趾開始…
「問你呢?」小屁股就挨了一巴掌。
這力道經過兩人多次的復盤過,不輕不重,總之調情味十足,夏怡又泛起一陣酥麻的感覺…笑而不語,剛剛直球打得他頭暈眼花,現在眨眼睛卻又不承認了:「我聽不懂你說的什麼。」
「不就是車裡的礦泉水打濕的嗎?」
「和你有什麼關係。」嘴硬得不行。
靳凌笑著嘆了口氣,氣笑的,大腿夾住她的小腿,牢牢困住她,一隻手摟著她的後腰,摩挲打底長袖下的皮膚,另一隻手慢條斯理地拉側腰的兩處蝴蝶結綁帶。
細長指尖,捏住綁帶,輕輕一拉,小片布料就扯了下來,一條透澈而柔和的幽幽水漬,標記出三角形的高,新鮮至極,甚至可以說就是在剛剛。
小小的布料,勾在他指尖,如掛城門當眾處刑。
夏怡再怎麼會打嘴炮,終究心裡還是個害羞的小閨女,比不過天生沒皮沒臉的男人,靳凌似笑非笑看著她,夏怡別過頭,臉上的紅殺到耳後根了,顫巍巍的吸氣和呼氣聲。
靳凌挑眉又問:「那這是什麼時候…S」
最後一個字,還未來得及發出清晰的音。
半摟著他脖子的夏怡,高他半個頭,轉過頭,捧著他的臉,立刻迎上去堵住他的嘴,靳凌的唇被她用貝齒叼著舔,有些吃痛,「嘶」了一聲,雙腿夾她的力稍微一松,她怎麼能容許只有自己對生理性的喜歡毫無抵抗力,夏怡立刻輕盈得像只小蝴蝶,掙開懷抱,由側坐就變成跨坐。
姿勢一換,試探,啃咬,輕啄,勢必要他也在她的溫柔里迷失。
夏怡雙手就抵在他胸前,嘴唇抽離開,用不平穩的呼吸,故意吹他氣:「非要我側坐,你是怕自己尷尬嗎?」
她跨上去,瞬間就頓悟了什麼叫做衣冠楚楚的男人信不得,她的指尖也成為她記憶的延伸,回憶起記憶中滾燙的的存在。
「誰尷尬?我才不尷尬。」
她手指點著他胸膛,用他的話回敬他,道破他的自制力也不太行,明明生理性喜歡的人不止是她,夏怡氣鼓鼓,繼續道:「你是別人童養夫那又怎麼樣…」
「我每次就只是嘴上說說…你反應就這麼大嗎?」
聽到這個「童養夫」,靳凌實在沒有忍住,輕笑:「誰說我是別人的童養夫了?」
目光對視,夏怡歪頭不看他,她是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吃醋而覺得不好意思,靳凌反過來捧她的面頰,真摯的眼神,信誓旦旦告訴她:「我呆會兒帶你去問清楚,我怎麼不記得有這種事情,就算是玩笑,我肯定也沒答應。」
夏怡覺得自己心底小小的開始冒出細泡,身體的溫度開始上升,「你都不記得了,又怎麼知道你沒答應…」
都這樣說了她還不信,靳凌泄憤輕咬了口她嘴唇,「反正這種過家家的無聊遊戲我從來就不玩。」
「你回去問我媽,她知道,幼兒園老師每周都給她告狀,說我不聽老師指揮。」
反過來問她:「我出差半個月,你想我沒有?」
夏怡轉過頭埋入他張開的手中,將彎彎的嘴角藏在其中,與半個月前那晚不同,這次的回答是:「嗯…有點…」
「有點什麼?」
「有點想你。」
她細聲問道:「你怎麼老問我,不說說你自己。」
在那個瞬間,她溫熱的呼吸噴射在他的每個指縫之間的時候,靳凌卻只想緊緊收攏手,握住夏怡的生命,不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讓她永遠留下來。
靳凌鼻息噴在她脖子,告訴她:「你說呢?沒感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