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蜷缩在他身下低低的喊疼:“疼”
男人额头上也泌出了一层热汗,舔着她的耳畔声音低哑:“生过孩子还这么?嗯?”
洛南初很委屈:“我是剖腹产。”
小别胜新婚。
更何况是傅庭渊禁欲了这么久。
洛南初撩起来的火,自然是要由她彻底消下去。
她偏过头昏昏沉沉的看着窗外逐渐昏沉下去的暮色,感觉对方又压了上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不要了”
天都快黑了,还有完没完啊。
男人咬着她细嫩的脖颈,声音里带着几分饕足以后的慵懒:“由不得你。”
“老婆被你干死了以后你就没有老婆了。”
男人低笑了几声,亲着她的肩胛骨:“没这么容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