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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箭擦過,刺破他肩上的布料,深深扎在旁邊木柱上。

「這支箭衝著你的性命來,你要小心……」

寧王看著掐進肩膀傷口的手,雙瞳顫抖:「拂衣?!」

「苦肉計還是英雄救美計?」鮮血順著手腕滴落,拂衣卻沒有鬆手,反而用力剜進寧王肩上的傷口:「歲瑞璟,當年你的母親靠著這個手段穩固聖寵,現在你又把這種手段用在我手上?」

眼見寧王的血越流越多,拂衣笑了:「從京城到充州,一路上我們雲家遭受十七次追殺,這十七波人中,當真沒有寧王派系的手下?」

「我從沒想過傷害你。」寧王痛得嘴唇發白,卻沒有掙扎:「從來沒有。」

「這很重要?」拂衣把手從傷口上移開,用腳狠狠踹在寧王身上,寧王痛得跪倒在地。

她用手帕輕輕擦拭沾滿鮮血的手,低頭看他狼狽的模樣:「誰會跟傷害自己傷害家人的狗東西談感情講道理,我看起來很傻還是看起來很賤?」

第12章 報官

拂衣伸手去拔木柱上的箭,這支箭扎得很深,她拼盡全力才把它拔下來,一步步朝寧王走去。

「雲小姐!」拐角處衝出幾個寧王府帶刀護衛,為首的護衛拔出刀擋在寧王前面:「傷害皇族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岑楚?」拂衣認出來人不再上前,她把玩著手中的箭:「三年不見,你長高了。」

岑楚握住刀柄的手緊了緊,垂下眼瞼低頭道:「雲小姐,你與殿下多年交好,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拂衣把箭扔向寧王,一名帶刀護衛把箭凌空劈成兩段。

「好身手。」拂衣似笑非笑:「寧王府的高手不少。」

「無論你信不信,我都從未派人追殺過你。」寧王捂著肩站起來,他的半邊衣袖被血染紅,豆大的汗水順著蒼白臉頰滴落:「我可以發誓……」

「誓言若是有用,世間哪還會有負心人。」拂衣只覺得諷刺:「歲瑞璟,我知道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奪得我的信任,你怕雲家更怕我。」

她五歲與歲瑞璟相識,宸雀宮每塊地板上留過她的腳印,院子中石榴樹結的果子,每年都有幾個進她的肚子。

可是人心這種東西,實在經不得權利考驗。

「你到底怎樣才肯相信我?!」

「你可知三年前,用箭射透我胸口的蒙面弓箭手,額頭上方有顆黑痣。」拂衣撿起地上斷成兩截的箭,翻身上馬,「那顆黑痣跟曾貴妃宮中的某個太監一模一樣。」

寧王面上血色頓失。

「還有。」拂衣摸了摸馬兒的鬃毛,低頭看寧王:「別裝得仿佛跟我有多少情意一般,成了婚的男人就該安安分分對夫人好,故作深情只會讓人噁心。盧姑娘才貌雙全,做你王妃已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你別不識好歹。」

「王爺。」岑楚怔怔地目送拂衣離開,轉身見寧王吐了血,趕忙扶住他:「屬下馬上帶你回王府宣太醫。」

「不可聲張。」寧王擦去嘴角的血,連指尖都在顫抖:「不能讓人知道本王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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