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進來吧。」皇帝臉上的笑容變得真實幾分:「你嫂子就愛送些花啊草的,難得你今日進宮,也去賞賞花。」
「哦,對了。」皇帝從御案上取出兩本詩集,放到寧王手裡:「聽說你近來喜歡詩詞,這兩本詩集拿回去看。」
「謝皇兄賞賜,臣弟會好好品讀。」寧王躬身站著,任由皇帝再次慈愛地拍著自己受傷的肩膀。
走出御書房,寧王伸手捂著已經痛得麻木的肩膀,把詩集遞給侯在外面的王府內侍:「只是聽聞我喜愛詩詞,皇兄便為我找來詩集。皇兄待我如此用心,我卻連個家宅都管不好,給他惹出這麼多麻煩,實在愧對皇兄的厚望。」
「王爺,您別太難過,您身上的傷還沒好呢。」內侍扶著寧王:「待王妃熟悉了內宅事宜,就不會再出這樣的亂子了。」
「此事乃本王御下不嚴,與王妃有何干係,不要胡言!」寧王厲聲打斷內侍的話,沉著臉訓斥:「自己回去領罰!」
說完,他不顧跪下求饒的內侍,轉身就走。
路過宸雀宮時,外面的圍擋已經撤走,整座宮殿已經大變樣,殿後還多了翠竹與荷池。
看到上方懸掛的牌匾,寧王面無表情地轉身就走。
他忘了,這座宮殿已經不叫宸雀宮,而是叫宸璽宮。
璽,帝王之印。
即使三年不得改父志,他那好皇兄仍舊不余遺力的向天下人展現他對獨子的信任與疼愛。
想起皇后在桃花林里,他只能忍著傷口處的疼痛,轉身向桃花林方向走去。
「殿下,桃花是這樣畫的麼?」拂衣卷著袖子,在紙上畫了一朵質樸的桃花。
「雖有些生澀,但頗有幾分桃花的嬌憨可愛。」歲庭衡拿筆給桃花添上了花蕊,這朵原本看起來十分潦草的桃花多了幾分神韻。
「殿下妙手。」拂衣羨慕地盯著歲庭衡的手,大家都是手,差別怎麼這麼大?
「不過是比雲姑娘多學了幾年。」寥寥幾筆,歲庭衡又畫了一朵桃花,陪伴在這朵花旁邊,「如果你自小學作畫,也許比我畫得還要好。」
有才華的人,即使身份尊貴,說話也這麼好聽。
拂衣瞅著兩朵擠在一起的桃花,放下筆道:「如此美景,真該小酌兩杯,才不負這滿園春光。」
「雲姑娘前兩日挖出來的酒還沒喝完。」歲庭衡放下筆,把畫紙收起:「我讓人把酒取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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