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離了安全距離,他才開口說:「我們不該這樣。」
「如果我想要這樣呢?」
「傷口哪怕癒合,也會留下疤痕,再也恢復不到原本的模樣。」諾亞隱晦地表達,「我已經破了不少戒,手.沖,咬,婚前杏行為,現在你還要讓我去玷污婚約嗎?」
又扯到了要命的信仰!
方舟本想即刻坦白,她和武岳不過是利益上的關係,婚約也即將廢除,可見到他此時的擰巴模樣,不由玩心大起。
她倒想看看,道德標準極高的他,是否真會為了她,破除禁忌。
「那是我錯了,不該挑戰你的信仰。」她決定以退為進,學著他過去的模樣,擺出可憐無辜的表情,「可你還欠我一次,那晚你喝得多了,有些疲軟,我沒能經歷完整的……」
「哦。」諾亞腦筋一轉,不招惹她的藉口順勢而生,「事故之後,我沒再做過,傷到了脊柱神經,可能不像之前那樣好用了……」
聽聞此言,方舟略驚:那晚他狀態不佳,可能不是因為酒精,而是……
見她神色凝住,諾亞暗嘆:她想要的果然只是杏。
方舟瞬間恢復從容,「沒關係,可以手術。」
「如果你想要的只是身體,為什麼不直接找一具健康的?」
方舟掃了眼絲毫未降的船帆,「既然沒有做過,你怎麼能確定你是不健康的呢?」
她不管不顧地上前一步,逼得諾亞無奈退後一步。
她又進了半步。
他已退無可退,手掌抵在牆上,整個人看上去緊張又無助。
方舟抬手把住他的腦袋,不假思索地吻了上去。
心懷抗拒,諾亞象徵性地做了一番掙扎,可頭被她的手死死扣住,掙脫不開,只能發出嗚嗚的委屈低鳴。
哎,總是這樣,對於他的身體,比起他自己,她似乎有著更大的掌控力。
他不敢回應,也放棄了掙扎,只被動地接受她的肆意。隨著她遊走的雙手,諾亞只覺浴室的白色瓷磚牆壁都向他壓迫而來,漸漸地呼吸困難,微微張口試圖換氣,卻遭到了更強硬的進擊。
好不容易鬆了口,得了自由,卻感知到她放開的手去往了一處更讓他崩潰的地方。
方舟觸到的時候,已是手指完全環不過來的樣態,她不顧他死活地逗弄,還笑著說:「比那晚好了許多。」
諾亞想要出言阻止,最後出口的卻是一聲無力的輕哼,不似抗拒,倒更像是鼓動。
「放出來好不好?」方舟似在問詢,其實根本沒等他同意,便自作主張地行動,「這不像是有問題的樣子。」
「堅持不了太久。」諾亞面不改色地撒謊。
方舟看了眼左手手腕上的表,「那我記一下時吧。」
諾亞瞬間覺得,自己已淪為她手裡的玩物。
他想儘快潰敗給她看,好讓她放棄折磨,可身體並不甘心結束這夢寐以求的快意。
他壓抑住想反手將她按在牆上的念頭,雙手緊握身後的毛巾杆,咬緊後槽牙,堅持著不去回擊。忍得渾身酸疼,原本粉白色的漂亮花瓶,瓶口被硬生生憋成了紫紅色。
終於,她大發慈悲地終結對他的考核,「手都酸了還不出來,一點問題都沒有,為什麼要撒謊?」她拿鼻尖輕點他的鼻頭,「不怕鼻子會變長麼?」
諾亞壓抑著沉聲回:「別這樣,Giogio……」
方舟暗笑:終於又改稱呼了。
迎著他眼里兩簇快壓不住的火苗,笑問:「不能為我破戒麼?」
「我們已經過了可以任性玩遊戲的年紀了。尤其是你,有婚約,有責任。」
方舟抿嘴點頭,「是啊,要是你能狠下心把我推開,我就不鬧你。」
見他喉結滾動,卻遲遲沒有動作,她篤定地微微一笑,「你欠我的,過幾天記得還。」
離了他,方舟到洗手台前沖了手,朝窗外望了一眼,語氣淡淡地說:「雨似乎小了,我該走了。」
看著她轉身離開的身影,隱忍許久的諾亞竟瞬間破防。趕在她徹底消失前,他衝上去拽住她,另一隻手砰地一聲碰上浴室門,將她反身抵在門板上。
他整個人欺壓上來,伏到她耳邊問:「撩完就跑?就這麼喜歡捉弄我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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