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自抑地,淚水從方舟眼角滑落。換做從前的諾亞,他會立即停止,會撫著她的額頭安慰,柔聲問她怎麼了。
但此刻的他並沒有,帶著一股勢在必得的狠勁,更加堅定地占據,最終讓她帶著無措的淚水顫顫巍巍地二度來到山巔……
方舟無比眷戀地撫著狗腦袋,心中感慨:她的黏人小奶狗,如今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匹兇惡的瘋狼。
狼沒像從前那樣過多留戀,完事後即刻離窩,半直起身來問:「紙巾有麼?」
渾身綿軟的方舟此刻腦袋發懵,甚至沒能留意到他並未真正盡興。
聽了他的問話,她木然伸手,拉開一旁的床頭櫃抽屜。等抽屜半開,她才遲鈍地反應過來,里頭有著不該讓外人瞧見的物品。
她著急忙慌地合上抽屜,可已經來不及。
注意到其中大有乾坤的諾亞,伸手一擋,笑說,「記得你以前只有一個,現在倒是種類繁多。」他側身取出其中的一個,拿在手裡把玩,「你怎麼安排的?一天一個,一周不重樣?」
秘密被發現,方舟坦然認下,「除卻運動健身,這是第二好的解壓方式。乾淨衛生,還沒有後續的安全隱患。」
之所以收集了那樣多,純粹是想復刻出他給自己帶來的感受,可惜至今沒能找到他的替代品。
見諾亞一臉好奇地按下開關,方舟趕緊從他手裡奪過,生怕被他當作輔助工具繼續耍玩。眼下她亟需歇息,實在沒法立即享受新一輪的遊戲。
諾亞嘲諷似地笑笑,「怎麼?你那位鄰居還是不太行?我看你挺會引導的,教會了我,還教不會他麼?」
方舟略作猶豫。她明白自己理應告知他實情,可又覺得繼續這樣釣著他、試探他更有趣味,何況眼下他的心意似乎仍不明了,於是只拐彎抹角地問:「你想繼續跟我保持現在這種關係嗎?」
諾亞避開她探詢的目光,埋頭下口,悶聲應了一聲嗯,「玩死物多沒意思,還是玩我吧。」
聞言,方舟啞然失笑,都不知他嘴裡的「死物」究竟指的是玩具,還是在陰陽怪氣地諷刺人。
她繼續試探,「所以你壓根沒想著轉正?」
諾亞笑容淡淡,「沒有,你拿我當消遣就好。我不介意做你解悶的玩具。」
「那你拿我當作什麼?」
「狗主人。你喚我我就來,你不要我,我就自個兒待著。」諾亞的口吻輕鬆隨意,似是並不在意她是否真會召喚。
「我什麼時候不要你了。」方舟小聲嘀咕。
諾亞假裝沒聽見她的低語,從容起身穿衣,「你什麼時候想要了,給我打電話。」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
方舟獨自趴伏在枕上,仔細琢磨著他的話,聽著怎麼有些不大對勁?身上也莫名的不太對。等到沖淋時,她才反應過來,他只讓她高興了,自個兒壓根沒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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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日程忙碌的方舟,諾亞的時間安排頗為自由。方舟同步給了他日程安排,但僅限於色塊提示忙碌、待定、或是空閒,沒有包含具體的日程信息。
「空的都行,你選個方便的時間段。」
電話那頭的諾亞輕笑一聲,「空的都行?中午也行麼?在你辦公室里?不怕被人撞見?」
方舟沒好氣地丟給他兩個字:「晚上。」
「我都能勻出時間,看你方便。」
於是,接下去的每個周三和周日晚間,無論方便與否,不管忙到多晚,方舟都會給諾亞打去電話。
無論何時,即便已經睡下,諾亞都會應下召喚,在夜色掩護下登門。
過程中,他總咬著唇一聲不響,也不像從前那樣覆在她耳邊,說些sweet talk撩她,甚至在耳畔的喘息都是低微壓抑的。
姿勢也單調,他不再選擇正面擁著她,更多時候只貼著她的背,將她的雙肩下壓。
之前他們很少採用這個絕對壓制的形態,只因諾亞覺得這樣太像牲畜,且讓她這麼趴跪著有些不尊重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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