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等陸海峰拒絕,轉身便往外走。
李闖剛才不小心捏到陸海峰的傷口,自覺闖了禍,看向陸海峰的眼神都帶著小心。
「那……海峰,咱們現在還走嗎?」
陸海峰瞪了他一眼,重新回到桌旁坐下。
「你說呢?」
李闖一臉委屈,只好也跟著坐了回去。
海峰最近真是……越來越反常了。
很快蘇棠折返回來,把碘酒和棉簽等物放在桌上。
陸海峰的傷口在右手,看起來不太方便。
蘇棠看他左手拿著棉簽,又要費力地拔碘酒的瓶塞,忍不住說道:「還是我來吧。」
他是為了救她才受傷的,她幫他塗抹一下傷口,也是應該的。
陸海峰沒說什麼,只是把碘酒和棉簽都放下了。
蘇棠把碘酒瓶口的軟木塞拔出來,用棉簽蘸了點碘酒。
她俯身,拿著棉簽小心地把碘酒塗在他的手指關節處。
女孩垂著頭,露出一段白皙柔嫩的脖頸,她離他這樣近,近得他甚至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他形容不出來的溫暖香味。
一條油黑的麻花辮從她胸前垂落下來,辮梢恰好落在他的指尖處,隨著她塗抹碘酒的動作,髮絲若有若無地觸碰著他的指尖,讓人心裡痒痒的。
她給他塗得明明是消毒用的碘酒,他卻覺得她手上的棉簽像是帶著一簇簇火苗,每碰一下都讓他心中滾燙。
蘇棠正認認真真地給他處理傷口,忽然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有些粗重。
她嚇了一跳,停下動作抬頭看向他。
「怎麼了,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
她突然抬頭,陸海峰還沒來得及移開視線,她一下子就撞進了一雙黝黑深沉的眼眸里。
他的眼睛仿佛墨黑色的深海,表面平靜無波,內里卻暗流洶湧,流動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蘇棠仿佛被燙了一下似的,下意識地垂下眼眸。
「那個……可以了。」
她不敢再抬頭,匆匆收拾好碘酒和棉簽。
她剛要走,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陸海峰道:「對了,你家裡有沒有碘酒?你的傷口還得塗幾天藥。」
陸海峰不在意地說道:「不知道,沒有吧?」
家裡應該是有的,只是他懶得找保姆要。
他都能想像得到,如果發現他的手受了傷,姜琳和陸平川會是什麼反應。
肯定是一個以專業的醫學知識指導他處理傷口,另一個則罵罵咧咧說他太矯情,這麼點小傷也要塗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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