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稚這麼說還是讓他燃起了一絲希望。
但……
接下來的這個話,他也感覺不是很靠譜。
果然他的腿根本沒有辦法恢復。
「我的意思不是要讓你去找醫生,而是大師,你的問題根本不是醫生能夠解決的。」顧稚解釋道。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司宴海錯愕的看著顧稚。
「就是字面意思啊,你這麼多年都沒有找過大師看看嗎?」顧稚也十分驚愕。
裴澤域在一旁看著有些不明所以。
他記得顧稚也不信這種東西吧,在小說劇情當中也沒有接觸過。
怎麼會突然提起來這個?
「醫院的檢查結果是我的腿不小心傷到了神經,導致無法動彈。」而且他查了很多醫院都是這個結果,所以絲毫沒有往其他的方面想過。
不過也曾經有大師想要給他看看,但是最後發現是個騙子,之後司宴海就再也沒有這個想法了。
顧稚總不能說自己跟開盲盒一樣,剛才忽然之間腦海之中多了一個片段,就是他在小說當中治療司宴海的時候還找了一個大師。
並且那個大師告訴他,如果司宴海早點找個大師解決問題的話,也不至於會坐輪椅這麼多年。
所以顧稚才會突然提起來這個。
顧稚找了個比較適合的藉口說了出來。
裴澤域聽著顧稚的話也覺得有幾分道理,稍微有點功力的大師,疏通一點司宴海經脈中的堵塞之物,讓他能夠站起來,還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想要將經脈全部疏通的話,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司宴海雖然覺得顧稚的話有點扯,但還是燃起了一絲希望:「那究竟要怎麼做?」
「如果說只是想要站起來的話,我現在就有辦法。」裴澤域開口說道。
只是稍微疏通一點,讓司宴海站起來也花不了他多少靈氣。
「真的?」司宴海萬分震驚,要不是他站不起來,現在的話都要直接拽住裴澤域了。
「當然是真的了,這個我又沒必要騙你。」裴澤域繼續道。
不過司宴海冷靜下來之後,又想到了裴澤域的話中似乎還有另外一層意思:「為什麼說如果只要站起來現在就有辦法,難道我的腿還有其他的問題?」
「最近鬧得沸沸揚揚覺醒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裴澤域問司宴海。
司宴海點頭:「這個我知道,前幾天還吃了覺醒果。」
他其實也關注過,甚至還想過自己要是能夠覺醒是不是腿也能恢復?
不過他前幾天還吃了覺醒果修煉了功法,但是也沒有任何的效果。
「你還吃了覺醒果?」裴澤域錯愕的看了司宴海一眼,神識再次探入了司宴海的身體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