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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現已禁用這類散彈槍,但壯漢作為一個打手身上仍配置著,還攜帶著在市區招搖過市,更說明他們背後的勢力無法無天,藐視法律!

作為重案組警司,康永河很識貨,他立刻提醒:「虞師父小心!」

「砰」的一聲巨響,散彈槍口對準虞妗妗出膛。

本以為一定能打中她,把她消瘦身軀打得稀巴爛的壯漢,臉上笑得得意;

笑容還沒保持兩秒,他神情就僵了。

沒有人看清虞妗妗是怎麼躲掉的,總之她微微偏著頭,帶著點戲謔盯著兩名壯漢,像在玩弄垂死掙扎的獵物。

本以為今天凶多吉少的康永河,已震撼到有些麻木了。

不到5分鐘的時間,三個來勢洶洶的打手壯漢全部重傷倒地,生死不明。

他哪裡還不明白自己傻得夠嗆,就虞妗妗這個氣力,只有別人怕她的份兒。

怪不得大師這麼有底氣能保全他的安危。

他手裡的電話還沒掛斷,高副局只能聽到另一頭乒桌球乓的響動,像是有人在交手,甚至還聽到了槍響!

他怕康永河已經遇難,提高聲音反覆喊了幾遍,才讓震驚中的康永河回過神來:

「我沒事副局……我們好像,脫離危險了……」

高副局哪裡肯相信,聽著康永河乾巴巴的聲音,腦補出一副他重傷流血卻仍在安慰自己的畫面,他眼眶濕熱:

「我們的人就快到了,你一定要堅持住!」

康永河不清楚上司心理戲這麼多,連聲應著,走到房門往外面張望。

不知是不是酒店管理人員已將客戶全部疏散,走廊里空無一人,也聽不到什麼動靜。

怕酒店的人趁機把失足婦女全部轉移走,又怕那些嫖客都跑掉,他想了想決定到樓梯口附近看看情況。

至於留在屋裡的虞妗妗和那名女孩的安危,見識過虞師父的能力,他完全不擔心。

康永河順手撿起了地上散落的散彈槍,貼著牆根往樓梯間摸索,經過拐角,他差點迎面撞上一名腳步輕緩的中年女子。

當了幹警多年,他反應力極快,雙手持槍舉起對準中年女子的面門,「不許動!你是酒店裡的客人還是職工?」

中年婦女被嚇了一跳,目光流連在康永河手裡的散彈槍上,神情慌張,張開嘴巴發出「啊啊」的兩聲,同時兩手在胸前不停比劃著名手語。

康永河這才意識到,女人也是一個啞巴。

他防備心頓時降低許多,槍口稍微向下:「你不會說話?你能聽到我在講什麼嗎?」

他已經猜到了,「豐源酒店」強制囚禁的女性應該都是耳聾口啞、有殘疾的人。

這樣的可憐女性無法呼救,很難逃脫他們的手掌心。

女人顫顫巍巍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比劃兩下。

康永河看出她的意思是只啞不聾,又問:「你也是被困在這所酒店裡的……婦女嗎?」

女人聞言身體抖動,像是覺得很難堪,捂著臉低聲哭泣。

見狀康永河頓時手足無措,以為女人也是被囚的女性,趁亂想要逃跑;

他把散彈槍放下,摸索著口袋想找一張衛生紙讓對方擦擦眼淚,同時笨拙安慰道:

「女士你別哭了,警察馬上就來,你們都可以得救……」

瞬息之間,他心頭生出一種危感,猛地往旁邊一躲,但還是頸側劇痛鮮血噴涌。

本在低聲哭泣的女人不知何時掏出把摺疊刀,反手就往他的喉嚨扎,要不是他側身避了下,現在他已經因喉管被割破、躺在地上變成個死人了!

康永河疼得頭皮發麻,好在他反應夠快割傷不深,也沒有傷到要害。

他怒上心頭,又見對方還想用刀扎自己,為防女人繼續行兇或者逃跑,他只能強忍著痛意一槍打在女人的腿上,另一隻手拿著的紙巾死死捂住頸側。

十分鐘後,呼嘯的警車包圍了「豐源酒店」和後面的棋牌室,無數持槍警員衝進兩邊門店,封鎖大門。

「豐源酒店」老闆是個中年男人,約摸四十多歲,先前並不在酒店裡,卻能幾乎和警方同一時間趕到。

他叫囂著警方沒有證據,憑什麼胡亂抓人;

似乎是對自家的安保和隱蔽措施頗為自信,篤定警方奈何不了他。

帶隊的警員根本不理他,還讓同事以妨礙公務為由,直接把酒店老闆雙手一銬,壓在旁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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