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鎮上『工作』幾年,也沒混出個名堂,掙點小錢不知道存起來蓋房孝敬老人,全都胡吃海喝花了個精光。
不僅如此還喜歡調戲村裡的小媳婦大姑娘,有一次半夜爬村里寡婦家的門,差點被寡婦拿菜刀砍個半死,在附近幾個村子名聲都很臭。
沒有哪個姑娘願意搭理他。
眼瞧著兒子就要奔二十五,丁歸田的父母心急如焚找媒婆,想快點讓兒子成家。
可他們兒子這麼爛,家裡又沒錢加彩禮,根本找不到人家願意嫁他女兒。
這樣一個街溜子,趁機纏上了郝佳佳。
由於米重原高三沒時間回家,郝佳佳也沒有手機,兩個人不想斷了聯繫,郝佳佳就抽空去村裡的小賣部,用自己攢的錢打小賣部的電話。
電話那頭,米重原告訴她,『等我考完試,無論考沒考上,我都先讓我爹去你家提親,咱倆就結婚。』
兩人雖不能見面,隔三差五才聯繫一次,感情卻一點都沒淡。
小賣部和郝家距離頗選,中間又有一片麥田,郝佳佳來回一次,走路就要四十分鐘,在這段路上她碰到了街溜子丁歸田。
和個高板正的愛人不同,丁歸田只有一米七出頭,整天梳得油頭粉面,不倫不類穿著個墊肩外套和大頭皮鞋,更是顯得他頭重腳輕,偏偏他自以為很時尚。
再加上他瘦,又是三角眼,經常做些偷雞摸狗的壞事,整個人氣質更加猥瑣。
郝佳佳哪裡看得上他?
每次碰到丁歸田,或是被對方攔下,她都冷著一張臉讓對方快點滾蛋。
次數多了,丁歸田惱羞成怒,一雙三角眼閃爍著惡毒的光,羞辱郝佳佳。
『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天仙,能嫁到村長家嫁給大學生?你就是個好貴女,早就跟米重原搞破鞋了吧!裝什麼貞潔烈婦。』
『真給臉不要臉,我呸!』
好貴女是他們當地的方言,意思等同於現在的『拜金女』。
郝佳佳不願被他糾纏,冷笑說道:『我怎樣和你有什麼關係?甭管我能不能嫁大學生,都看不上你這種混子。』
她去小賣部,選的時間並不是晚上,一般都是太陽還沒落下時的下午,她認為白天裡不會有人敢做什麼。
她怎麼也沒想到丁歸田的膽子這麼大,這麼歹毒,被她激怒之後竟直接把她拖到了麥田裡,捂住她的嘴強迫了她。
又由於不是晚上,有從這條路下工回家的人發現了他們,這件事根本瞞不住。
很快,郝家大閨女和村里街溜子丁歸田的『艷事』,就傳遍了整個村子。
郝佳佳十分崩潰,她說自己是被強迫的,可丁歸田那個畜牲卻顛倒黑白,說他倆是相好在偷情,還說她經常離家去那條路,就是為了和自己見面。
兩人孰是孰非,村民難道真的不清楚嗎?
他們當然知道。
郝佳佳的男友可是村長兒子,是前途無量要考大學的高中生,他丁歸田算什麼玩意兒,誰能跟他偷情。
可知道事實又怎樣,除了郝佳佳本人,沒有人在乎。
米家只在乎兒子的女朋友沒了清白,成了『殘花敗柳』,這樣的女人更配不上他們家孩子;
郝家只在乎到手的彩禮和好女婿飛了,高價賣不成閨女,現在全村人都知道了她和混子搞在一起,低價都賣不了!
至於村民只想吃瓜看戲,津津樂道。
他們大多數心裡頭何嘗不是劣根性作祟,見不得別人過得比自己好。
看到郝家大閨女完了,更多是幸災樂禍她過不上好日子。
『你們看,我就說郝米兩家成不了,郝家人思想覺悟太低了,咋就把閨女教養成這個樣子,和一個混子光天化日在麥田裡頭搞,羞不羞人!我要是郝佳佳,我一根繩子掛在門外樹上把自己吊死算了!』
『大學生女婿一下變成街溜子,你們是沒看到老郝夫妻倆的臉色,嘖嘖,豬肝一樣。』
『唉,可憐郝佳佳了,挺好的一個大姑娘,怎麼臨門一腳要過上好日子,遇上這種事兒了……』
『行了啊你們別擱這兒幸災樂禍了,丁歸田是個什麼爛人,你們心裡沒數?就是他給人家姑娘強姦了!個不要臉的玩意兒,這要放在二十年前,他都得被槍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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