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象到生活中,也挺明顯。」
比如他們午飯吃過的盤子,儘管鍾祐煦說著下午回家再洗,還是把髒了的碗筷盤子送到廚房,每一種餐具都要單獨擺放到水槽的一邊,絕不能混在一起。
他洗手時慣洗兩遍,第一遍還要先抽紙把手上的水擦淨,再洗第二遍。
虞妗妗自然沒有吃完飯不理事,她幫著鍾巧珝洗了碗,洗刷時就注意到了這些物品的擺放,有了一定猜測。
再看這家中,無論是生活用品還是家居擺放,都格外整齊,且十分對稱。
哪怕是屋主人常常工作的書房內,也看不到絲毫凌亂跡象,桌面上沒有擺筆筒,而是3層的小筆盒。
第1層專放藍色,第2層紅色最後是黑色,每種筆都是同樣的品牌,根數也相同。
再配上他對所有書架的打理和排列,虞妗妗能看出,這個男人應當有較為嚴重的強迫症。
他格外注重物品擺放的順序,不太有可能在放書時出現分類錯誤。
鍾巧珝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但她仍倔強地找著各種理由,被虞妗妗打斷:
「再者說這本書的古怪你剛才親身體驗過,它既然被挪動過,還被藏在不符合的書架的上層里側,說明書的主人清楚它的危險之處。」
既然知道它危險,定然是打開看過。
一旦看到內容,有多少人能夠抵抗得住那種攝魂奪魄的吸引力?
鍾巧珝臉色有些難看。
她不想懷疑自己的父親,可卻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過往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比如父親在聽到『弗法』時滿臉茫然,仿佛第一次接觸到這個詞語。
再比如當他聽到母親信教、每天禱告,會痛心疾首地嘆氣,『你媽到底從哪染上的這種惡習?!』
是啊,這本書出現在父親的書房裡,他真的不知道裡面的內容嗎?
真的不知道母親是怎麼變成狂熱的邪/教徒嗎?
「……那就算看過,說不定他就抵擋住了誘惑,沒有召喚魔鬼呢。」鍾巧珝只乾巴巴說了一句。
就在她心神不寧時,虞妗妗拋下了一記重錘,徹底打破了她最後一絲幻想。
「如果我說,我在你父親的身上和靈魂中,感受到了和你母親連一清身上同樣的氣息呢?他的靈魂也被腐蝕蓋上了烙印,並且面積更大,程度更深。」
「簡而言之,如果連一清女士是邪/教徒,那你父親鍾祐煦也肯定是,甚至比她淪陷的時間更早,許下的交易願望更大。」
「什麼……?」鍾巧珝瞳孔震,呆愣愣張著嘴半晌說不出話。
她能感覺到一個和父親有關的巨大謎團,正在被虞妗妗毫不留情地揭開。
謎團背後的真相,很可能會讓她承受不住。
「可是……我媽愛他愛得如痴如狂,他有什麼理由再去信奉這個教?他不需要啊!」鍾巧珝有些崩潰,也不理解。
「也許他想要操縱的不僅僅是你母親呢?這本書上記載了『弗法』之力,通過獻祭靈魂能夠得到的不僅僅是操控感情的能力,別忘了,還有『真知』。」
虞妗妗看著青年女子妝容都蓋不住的難看臉色,見她受打擊嚴重,仿佛下一秒就要兩眼發黑暈倒,很人性化地問道:
「還要聽嗎?」
鍾巧珝點頭咬牙:「黑貓大人你說。」
「鍾祐煦此人,生辰八字和命格未知,僅觀其面相十二宮以及各個穴位——他眼下發青,青中帶紅,且還波及到了『光殿』和『精舍』兩位,使他眼角有不正常發紅。這一片是男女宮,他犯了紅煞,也就是桃花煞。」虞妗妗解釋面相術語。
桃花煞,顧名思義就是不好的、甚至會危及自己和別人生命安全的情緣,不是正緣,多指外遇、出軌、欺騙感情…
僅從此人男女宮帶煞,足以瞧出他私下感情混亂。
「再觀其『天倉』與『奸門』,前者有微微外凸的痕跡,雖不明顯,但能看出是一塊橫骨,此處位於夫妻宮,面相中有言『天倉橫骨死老婆』。
這個死並不一定是死亡,也可以理解為始亂終棄,對妻子不好…如果你去找些殺妻的罪犯的照片來看,就會發現他們大多都是『天倉橫骨』這個面相。至於他的子女宮中,也不僅僅有你和你妹妹兩條子女緣線,至少有5條,只是這些子女緣線中又僅有你一人尚且存活。」
虞妗妗緩聲說道:「除桃花煞,以及他靈魂的異常,他命宮中還帶有非常明顯的穢污,屬於業障反噬,綜合上述所有結果我合理懷疑,這些業障穢氣是他強迫女方打胎殘留下來的孽力反噬。」=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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