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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江胖身子一抖,欲哭無淚:「姐,舒月姐我沒說那麼過分的話,都是被傳話的人曲解了!」

「前段時間盛哥還病著,齊瀾哥來我們學校諮詢事情,身邊隨行的是一個特別年輕的漂亮姐姐……好多人都看到了!」

儘管他姐和舒月姐是閨蜜,可大家眼睛也不瞎啊,齊瀾哥對這樁聯姻不滿意就是事實嘛!

圈內人都在賭到底是齊叔叔先低頭順兒子的心意,還是齊瀾哥先妥協放棄抵抗。

如此敏感的節點,齊瀾哥帶著個適齡又好看得驚人的姐姐出行,舉止言語都溫和遷就,全然沒有對其他人的疏冷,可不就讓人誤會麼!

「但是!!我後面知道那姐姐是幫盛哥看事兒救命的大師,我就沒瞎說了,只是、只是…」他只是多少有點不相信,然後和好兄弟們八卦了當天的所遇之事。

他倒沒有添油加醋,耐不住好友們都覺得此事不簡單。

『我今天也看到齊瀾哥了,跟他來的姐姐賊好看!那眼睛!那鼻子!你說她是神婆我相信,但要說她能力比南城那些老師父牛逼,我可不信,她才多大啊?看著十八九,最多比咱們大兩三歲吧!雖然我也想盛哥快點好起來,可平心而論,人家道行幾十年的大師都治不了盛哥的病,她才多少經驗就能救得了?』

『有道理,那齊瀾哥為啥和她一起來?態度也不一般。』

『你們傻啊,雖然用壞心眼揣測齊瀾哥不好,但你們想想他和盛哥可不是一個媽生的!如今齊氏家大業大,齊叔和顧姨又伉儷情深,一個是沒感情的前妻留下的孩子,還常年在國外抵抗家族聯姻,一個是真愛所生養在身邊呵護的孩子……現在兩人都長大了,偌大的家業到底花落誰手?咱們這樣的家族,哪個不是表面風光美滿,內里撕兄弟斗姐妹,更別說齊家了!要我說,齊瀾和盛哥私下肯定不對付!』這大聰明滿臉深沉,繼續分析:

『這種前提下盛哥出了大禍,要你們是齊瀾哥,會希望他好起來嗎?不會!盛哥好不了,齊瀾作為齊家的長子,繼承家業不要太簡單!』

『woc,你說得我雞皮疙瘩起來了!』

『對了你們知道不,我聽齊瀾哥喊那姐姐叫yu小姐!不知道是哪個yu,但如果她真是齊瀾哥喜歡的人,舒月姐是不是有點慘啊…』

大聰明摸著下巴沉聲道:『所以我認為齊瀾哥這時候回國,還帶一個漂亮妹子光明正大出入,還姓yu,就是在昭告大家他齊瀾回來了,在和齊叔叔抗爭!盛哥倒了,可他齊家的長子長孫還在!齊家若只剩他一根獨苗,他還不是想不聯姻就不聯姻麼,誰管得了他?齊叔就算再生一個小的,培養起來也得七十歲了,所以齊叔只可能順著大兒子了。』

『所以……齊瀾哥今天是攜真愛出行,他已經不裝了也是告訴所有人齊叔無法再掌控他!我也有個猜測,齊瀾哥表面上是來調查盛哥的人際關係、幫盛哥治病,實際是在挑釁!』

『這麼解釋一切都通了,天吶!齊瀾哥原來這麼狠辣深沉嗎?!我以前覺得他是清貴公子不染塵事,以為他和盛哥關係蠻好的。』

『嘖嘖太天真了少年,生在首富權貴家,哪有什麼親情手足!』

『……』

聽著朋友們的八卦,徐玉江腦袋暈暈乎乎,一方面覺得『臥槽好有道理』,另一方面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明明只是一件小事,怎麼到他們嘴裡就成了齊家手足不和、齊瀾哥虎視眈眈馬上要掠奪家產了?

眼瞧著話題越來越偏都到了『怎麼幫盛哥對付齊瀾』,徐玉江心慌慌,趕忙中斷話題不想再繼續聊下去。

可這些少年人回到家後紛紛把齊家兄弟的『隱秘』傳給了家裡人,相關傳言就這麼越傳越廣,每一個傳消息的人或多或少都添油加醋、帶點自己的猜測和理解,直至整個南城『齊家要終止聯姻』『齊家兩兄弟不和』的傳言無人不知。

到了這時徐玉江是真覺得害怕了,可他又啥都做不了,只能當鵪鶉。

眼下被親姐姐吃人一般冒火的眼神死盯著,他欲哭無淚。

他就說不要來了啊!

聽完弟弟的解釋,徐曉暢心中的鬱悶也不知道沖誰發,吳婧又適時哼笑道:

「想不到你弟弟可比你這個當姐的更識時務,是個明白人。」

「上層流傳的消息可並非空穴來風,齊瀾親自接待那位虞小姐,又隨行去了西柏嶺,齊叔叔都回來了他還留在那邊陪同,寸步不離。這是普通朋友,你信嗎?」

「有的人等了十幾年也沒和人家成雙入對,命格好能旺風水又如何,就算費盡心思嫁入齊家,丈夫也另有所愛,我看這樣的命也沒有多好吧。」

虞舒月神情冷淡,眼底醞釀著沉沉的暮色。

「與此總把目光放在別人身上,不如多關心一下自己。」她輕輕扯了下唇角,「至少我和齊瀾哥無論結果如何,都不會影響齊虞兩家的關係,也不會改變齊叔叔和顧姨對我的看法。」

吳婧帶笑的臉色一僵,隨機陰沉:「你內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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