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兩米外小院的牆頭和房樑上,那些剛剛圍攻他的貓竟趴成一排,用一雙雙綠油油的眼珠子一瞬不瞬盯著他!
虞衡欲哭無淚,哪裡還敢在這裡逗留,爬起來就往巷子外頭跑。
盯著他的背影,院頭的貓貓們都很氣憤。
「剛剛本喵就應該把他的頭打掉,居然敢對主人大吼大叫。」
橘雲還在舔爪,憤憤地咪嗚個不停。
它瞳孔到現在還是豎的,沒有解除攻擊狀態。
連向來脾氣很軟乎的胖狸花小卷,也盯著倉皇跑路的虞衡哼哼:
「他下次再敢來,我一屁股坐死他喵!」
至於下手最狠的碧眼白貓,目光森森,一聲不吭。
直至跑出舊巷,虞衡依然覺得背後發涼。
今日過後,他最怕的動物就是貓,沒有之一。
他渾身都是血淋淋的爪印,嚇到了好幾個經過的路人,都避著他走。
但他已經顧不得這些目光,現在滿腦子都是去醫院,打狂犬疫苗!
虞衡這樣的人就是欠。
一般情況下他總覺得自己很牛,自己就是天王老子。
但若是把他打怕了,他那個還不算特別愚鈍的腦子又能清醒一些,聽進去一點話。
儘管虞衡很不願意相信虞妗妗說的話,認為他姐虞舒月那麼好的人不可能害她,那些指控和威脅都是造謠潑髒水。
可他還是生出一絲疑惑。
虞衡最開始知道虞舒月不是他親姐的那天,真的是個意外。
那天他本來應該外出應酬,但是起晚了,索性睡了個回籠覺沒出門。
睡醒下樓時,他無意間發現虞舒月在和人打電話,嘴裡說著苗小娟的相關信息。
被他意外撞破,虞舒月直接向他坦白,說自己也是剛剛知道此事,內心糾結慌張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虞衡安慰她不要害怕,告訴她自己來解決。
現在想想,虞舒月是真的才知道麼?
如若像苗小娟所說,苗家那對夫妻過去對待她很不好,她也根本沒有拿到自己給的錢,這些事姐姐又知不知道?
虞衡不想懷疑虞舒月,可疑心的種子已經種下,勢必會生根發芽。
他冷著臉坐在醫院,任憑醫生用酒精和藥酒給他消毒包紮。
半晌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幫我調查一件事,還有一戶姓苗的……」
「……」
——————
把上門搗亂的虞衡趕走後,家裡重新恢復了平靜。
祝檀湘聽了幾耳朵,基本上已經了解了事情的全部。
他心裡自然是憤憤不平,暗罵虞衡是個腦殼有包的歪屁股,同時又擔心虞妗妗的心情,悄咪咪瞥了好幾眼。
虞妗妗:……
「別看了,想問什麼直接問。」
被抓包的青年有些尷尬,推了下鏡框正色道:「我沒什麼想問的,就是怕大人你心情不好。」
聞言虞妗妗嘆了口氣,「說實話,我不是苗小娟本人,那些人說什麼根本影響不到我。」
「我能做的,只有替她討回公道。」
說話間,一縷淡淡的念力再次出現——和昨天晚上她感應到的祈禱同源。
這次的求助有點奇怪。
虞妗妗雖然能接收到,但總模模糊糊,並且轉瞬即逝。
她思考了一下,決定還是去看看什麼情況:「不說晦氣事了,我這邊有人在求助,我過去看看。」
不等祝檀湘反應過來回話,她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虞妗妗沿著求助的念力傳送過去,然而中途那股飄渺的力量就要散不散地又一次斷掉。
她眉頭不自覺皺起。
什麼情況?=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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